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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放假?”
蕭絕淡淡道:“我之前找人替了太多班。”
“是嗎?”穆王妃還一臉迷糊:“娘記得你有一段時間天天在宮中輪宿啊,什麼時候放過假了?你去金吾衛,也沒多長時間,怎麼在宮裡比在家裡的日子還多呢?”
蕭絕不吭聲。
蕭乾輕咳一聲,道:“金吾衛是天子近衛,輪宿比別的衛所要多。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穆王妃立刻心虛:“哦。”
頓了頓,又有些不服氣:“我又沒在外面說,心疼兒子唸叨幾句也不行?要我看,這金吾衛的差事真不咋地。眼下還好,以後成了親,也天天宿在宮中,我啥時才有孫子抱?”
蕭絕的臉色越發陰沉了,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杜家的年夜飯看起來就熱鬧許多,在瑞草堂擺了四桌,老太太和二個兒子並許氏一桌;幾位小姐一桌;杜松等三位少爺一桌,姨娘們也賞了一桌。
杜老太太很是高興,破例倒了半盅酒。
菜過五巡,酒至半酣之時,說漏了嘴,原來是杜蘅和蕭絕訂了親之後,給杜謙說媒的人一下子激增了許多,家世背景更是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語。
老太太相來看去,相中了鹽課提舉司提舉唐藜霜居在家的妹妹唐念初。
是以膝下並無子女,今年二十七,比杜謙小十一歲,已霜居九年。
老太太已經打聽過了,聽說唐大人年輕時家境並不寬裕,唐念初的前夫患了重病,要娶人沖喜,為了那筆不低的聘金,她等於是賣身到前夫家。
結果成親當天,花轎剛進門,那邊就已經亡故了。是以,說是霜居的寡婦,其實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再說,唐藜如今做到鹽運提舉司的提舉,那可是大大的肥缺。對於這個為了父兄前程賣身的妹妹,一向十分敬愛和照顧。
而杜家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
杜蘅不禁暗暗撇嘴,老太太果然精明厲害。
這門親事一結,可謂是裡子面子都兼顧了,當真是人財兩得的大好事。
怪不得老太太喜得合不攏嘴。
杜謙卻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一直不敢看杜蘅的眼睛。
杜蘅心裡本就有些不快,再聽了這個訊息,越發的鬱悶。
散了席,派發了封紅,藉口明日一早還要入宮參加大朝會,早早地扶著紫蘇回了楊柳院。
大朝會其實很沒有意思,一大堆的命婦擠在一起,向皇后,貴妃們拜年,說站阿諛祝福的話,然後賞些酒菜吃了。
宮裡的規矩大,人又多,冬天天氣又冷,你推我讓地說幾句客套話,坐到席面上時,酒菜已經結了一層霜。
當然,有資格跟皇后和貴妃坐到大殿裡用餐的超品,一品命婦們除外。
杜蘅只是郡主,年紀又小,自然沒有資格入殿。
舉著箸做了個樣子捱到散席,急急忙忙便往宮外走。
上回萬壽節,蕭絕細心體貼地遣了宮人特地給她送瓜果,這次卻是不聞不問,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越想越覺得委屈,不知不覺竟紅了眼眶。
身後有沙沙的腳步聲接近,憶起上回在宮中遇劫,杜蘅立刻生了警惕,猛地轉身,手裡的金針還來不及遞出去,已被人握住了手臂。
南宮宸嘴角一抽,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語:“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蕭絕在一起久了,二小姐居然也變得這般暴力。”
“王爺?”認出面前站著的人,杜蘅一臉訝異。
他不是被圈禁了嗎,這麼快放出來了?
下一秒,南宮宸的臉色微變,放開她的手臂,改捏住她的下巴:“哭了?”
“王爺,請自重!”杜蘅駭了一跳。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