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癮,看到有人抽,也習慣性來一根,這樣的習慣並不好。

“嗷嗚……汪汪——”

大金毛從後院跑進陽臺,用肥肥的爪子撓著玻璃門,小眼睛直溜溜盯著厲澤陽看。

時隔一個星期,它都在厲家待著,雖然有吃有喝,但還是沒有自家的狗窩睡得舒服,以至看到主人,興奮的不要不要。

厲澤陽沒再和他攀談,起身走向後院,陪他家狗兒子耍一耍。

*

與此同時,妯娌兩人離開前院,便在家屬區散步。

不遠處,隱約能聽到士兵或訓練、或拉歌的聲音。

岑曼曼率先開口,“初夏,你是不是有心事?”

“幹嘛這麼說?”倪初夏笑看著她,沒回答有還是沒有。

“從你來到現在,笑容變少了,還總是發呆。”

就如剛剛發禮物的時候,自己對她說了很多話,她都沒有注意。

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已經是半年前,那時候倪氏出事,瑤姨病情加重,所以她才會問。

吃飯的時候她就想問,但礙於兩老和兄弟倆在就沒問,現在只有兩個人在場,自然沒什麼好顧忌的。

“是嗎?”

倪初夏若有所思,她以為已經做的很好,足以瞞過去,卻還是瞞不了如此懂她的岑曼曼。

“如果你不想說也沒事,等你想說了再找我。”岑曼曼貼心開口,沒有非知道不可的意思。

“好啊,等我憋得不行了,你就當我的垃圾桶,聽我吐苦水。”

倪初夏歪頭正在她肩膀上,唇角帶著笑容,“你呢,最近遇有到不順心的事嗎?”

“有是有,不會也不是什麼大事。”岑曼曼抿了抿唇,說道:“厲氏年前在內部舉辦了設計大賽,我沒得獎。”

不僅沒得獎,連決賽的機會都沒有。

明明在面對厲澤川的時候都可以不緊張了,但上臺看到首席設計師和高層時,還是緊張的說不出話。

雖然她知道厲澤川沒有任何責怪或者其他意思,但是她自己過意不去,幾乎每天晚上都拉著他練習,關鍵時刻還掉鏈子。

把事情大致說出來後,她嘆氣:“初夏,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害他處理完公務還要聽我煩,最後竟然話都說出來。”

“別這麼說,這種事需要鍛鍊的,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總有克服的一天。”

倪初夏鼓勵她,替她出主意,“部門開會的時候,你應該多發言,不僅能鍛鍊膽量,也能提高自己能力。”

岑曼曼垂頭想了好久,才開口說:“我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

“不需要。”倪初夏果斷拒絕。

她的這種社交障礙並沒有達到很嚴重,也只是在公開場合會緊張。

這種情況,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而她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從小在岑家長大的緣故。

無論是林鳳英還是朱琦玉,她們都是強勢的女人,曼曼家裡沒有一點地位,說出來的話她們也都當成屁,久而久之,這種自卑和心理暗示讓她演變成現在的樣子。

“那我該怎麼辦?”

她總不能一直這樣,厲氏的首席設計師在新品釋出會的時候要當著眾多客戶、記者媒體和公司高層發言,她渴望成為這種人。

可是如今,連最簡單的一步都做不到。

倪初夏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她,“曼曼,這麼長時間你看到過岑家的人嗎?”

“見過二哥。”

“其他人呢?”

“沒見過,我不上班的時候都在家裡,碰不到他們。”岑曼曼如實回答。

倪初夏美眸淺眯起來,壓下唇角說:“要找機會見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