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英或者朱琦玉,你要找機會和她們說話,那時候絕對不能沉默。”

岑曼曼眨了眨眼,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遇到她們本來就難,還要和她們說上話,就更加難了。

自從她嫁給厲澤川,怕那兩人已經把她當成肉中刺眼中釘,怎麼還會和她說話?

“這是我來安排,如果這招不行再去看醫生也不遲。”

倪初夏並不確定這招是否能成功,但找到根源總要去試一試,萬一中了呢?

在路上又閒聊了一會,走在回去的路上,岑曼曼懊惱地垂下頭。

她出來的意圖是想安慰倪初夏,替她排憂解難,到最後與她心中所想完全相反,又麻煩到她。

從認識她開始,自己就不停的麻煩她,學習、岑家、工作以及情感方面,反之自己好像都沒替她做過什麼,即使做過也都是很小的事情。

譬如,小時候替她寫作業;再譬如,聽她吐槽,做聆聽者。

不知道這樣的現狀要維持到什麼時候,但她想憑藉自己做一件事,克服面對眾人發言的緊張和恐慌,主動去找林鳳英和朱琦玉說話,絕不以沉默去逃避。

……

翌日。

倪初夏起來很早,吃完阿姨做的早飯後,便要開車去公司。

出門時,碰到牽著蠢蠢散步回來的厲澤陽。

他讓倪初夏原地等著,把大金毛送回家之後,換了身衣服出門,是要送她上班。

厲澤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