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的兇劍。難道是那兇劍的力量?

我嚥了嚥唾沫,心想這東西可真是吊炸天,難道這東西就是兇劍之王??

殭屍小姐的血居然能將一把君子劍給化為兇器??

不容我多想,因為這些神兵利器源源不斷地開始攻擊我們。

我沒有趁手的兵器,只好抓過角落裡放著的一把掃把,開始迎戰那些飛來的刀劍。這些刀劍跟長了眼睛一樣,專門往我們身上招呼。

幸虧老子跟老道勤加修煉,不然沒準什麼時候就來個一劍穿心。

刀劍越來越多,我們有些招架不住,而南宮家的人,則死傷慘重。南宮老爺子見狀,頓時對手下弟子喝道:“封印陣!”

眾人吃了一驚,臉色都有些難看,隨即變得凝重。我心想這怎麼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呢?

但是接下來我就震驚了。

我瞧見五個弟子出列,單膝跪地,前倆後仨地背對著南宮老爺子跪下,取出自己的佩劍,對準心口便是一刀。

鮮血噴薄而出,我嚇得後退了幾步,差點兒被一把劍當胸穿過。我去,這是集體切腹挖心的節奏?

此時,我瞧見南宮老爺子似乎用了一種特別的指訣,將那些噴薄而出的鮮血畫出一道複雜的符咒在空中。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我有點作嘔。

但是那偌大符咒似乎形成一股強大的旋風漩渦,將刀劍暗器紛紛捲入其中。冷颼颼的氣息彌散在空氣中,我感覺一股冰寒沮喪的感覺從心底慢慢蔓延開來。

我忍不住抱了抱胳膊,往身後退了退,就見那些刀劍從半空墜落,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落地之後的刀劍,上頭縈繞的黑氣跟陰氣已經慢慢消除了。封印符起了作用,但是那五個人卻就此死了。

屍體倒伏在地上,我看得一陣心驚。而南宮老爺子也像是瞬間老了好幾歲,頭髮似乎更白了,神色也疲憊許多。

此時,閆至陽已經攔住宋溶月,外加謝星河,一左一右,將她攔在中間。

宋溶月也不輕鬆,身上多處傷痕。與倆人對峙之時,她並沒看謝星河,反而將目光落到閆至陽身上。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宋溶月看著閆至陽的神色有些奇怪。一抹怪異的微笑彎起在唇角,我覺得宋溶月的瞳眸瞬間清亮又深邃了許多。

盯著閆至陽的同時,我聽到她嘴裡念出一首詩:“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這啥意思,打架中場休息一下,來個文鬥,比詩詞歌賦??

可沒想到,我瞧見閆至陽聽到這幾句詩突然頓了頓,看著她半晌沒動靜。就在這時,宋溶月突然推開他往外跑去。謝星河沒想到閆至陽會愣住,便伸手一抓,卻只抓住了宋溶月的衣角,伸手一扯,頓時扯下來一塊布料。

謝星河看著手中的紅色布半秒,立即丟下那碎片便追了出去。我本想也跟著追出去,結果,卻突然聽到一旁的閆至陽慘叫一聲,突然抱著頭滾落在地,似乎頭疼得厲害。

厲笙歌見了立即上前扶起他來,喊道:“閆至陽,閆至陽!!”

可閆至陽似乎是真的中了邪一樣,眼睛發紅,突然發起狠來,將厲笙歌跟我推了個趔趄。

推開我跟厲笙歌之後,我瞧見閆至陽發起狠來,撿起地上一把劍,對準周圍開始砍殺。我跟厲笙歌臉色一變,立即上前想拉著他,結果我卻被這貨一劍差點兒砍下一條胳膊來。

厲笙歌於是抓出一把暗器,對準閆至陽的後背便甩了過去。我瞧見三支銀針扎入閆至陽的脖子。沒多會兒,我瞧見閆至陽的眼睛慢慢恢復正常,但是,卻眼睛一閉,倒地昏了過去。

我緊張地上前檢視,發現閆至陽只是暈過去了,倒是沒什麼別的問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