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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怪,你也不能抗旨啊!欺君之罪,可是要滿門獲罪的。”
戀奴著急上火,皇帝那邊又催著張易辰來討要回復。戀奴只能裝病。連早朝都不去上了。
皇帝好心,竟還御賜了一味清涼解毒的湯藥命太監送出宮,直送到尚書府裡。那太監對戀奴道:“狀元公有所不知。這藥可是靜依公主親自熬的,聽說狀元公身子抱恙,我們靜依公主十分擔心呢!”
原來戀奴初中狀元時,付過皇帝的瓊林宴。靜依公主偷看過戀奴的樣貌,對其一見傾心。對皇后傾訴了心事,皇后稟明皇帝,這才有了要召戀奴為駙馬一說。
這邊廂,戀奴稱病。賜婚一時暫時耽擱著。太監撂下話:“皇上請狀元公早日養好身子,好與公主完婚。”
一聽到病好就要與靜依公主完婚,戀奴的病越發不敢好了。整個尚書府都鬱鬱寡歡。姜女夫妻倆對戀奴更是殷勤照顧,郎中來了一撥又一撥。就是不見戀奴好轉。
張易辰對白雲暖道:“皇上那邊還等戀奴的回覆,戀奴的病又遲遲不見起色,不如請恩姐去尚書府瞧瞧?”
白雲暖同意了,差人去兵部尚書府請了寧莫,和她一起去吏部尚書府給戀奴把脈。
戀奴一見白雲暖嫋嫋娜娜地來了,心又淪/陷了幾分,寧莫替他把完脈問他哪裡不舒服時,他便推說這裡疼那裡疼,胡指一氣。寧莫不動聲色給戀奴開了方子,於無人處對白雲暖說道:“狀元公無病。”
白雲暖吃了一驚:“恩姐的意思是……”
“他在裝病!”寧莫斬釘截鐵,白雲暖卻是一頭霧水,戀奴這樣到底是為什麼呀?
送走寧莫,白雲暖留在了尚書府內。
她去戀奴房中,見屋裡沒有旁人,便問戀奴道:“表弟可有難言之隱?”
戀奴不敢看白雲暖,背朝外側著身子躺著,心裡就若有七八隻貓兒的爪子在撓抓。
難言之隱,難言之隱,既然知道是難言之隱,又何必強問呢?
見戀奴不吭聲,白雲暖道:“表弟可是對皇上賜婚一事不高興啊?”
戀奴見白雲暖說到點子上,不由坐起身,可憐兮兮地看著白雲暖道:“表姐,你可以幫我想個法子回絕了皇上的好意嗎?”
戀奴雖然是裝病,卻也著實消瘦了不少,白雲暖見他兩頰瘦削,面色蒼白,不免心疼,她嘆道:“瞧你,到底心裡裝了什麼秘密,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人之常倫,表弟也不例外的。那靜依公主樣貌清秀,是個美人,品性又是溫良恭儉讓,絕不是輕浮傲嬌之輩,如此良人,表弟你因何不滿意啊?常人家求都求不來的事情,於咱們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表弟你因何不願?”
“我就是不願撿這天大的餡餅,誰愛撿誰撿去!”戀奴使起小性子。
白雲暖也強硬道:“之前表姐就問過你,可有心上人?你說過沒有,小姨和姨父也確定你定無意中人,既然如此,皇上賜婚,公主有意,你又何必矯情?”
戀奴見白雲暖訓斥,眼裡立即就汪了兩包淚水,抱膝而坐,悶不吭聲了。
白雲暖無奈只能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是要你做他皇家的女婿?表弟,無論你有什麼理由,這門婚事,你都拒絕不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替你哥哥和父母想想。沐飛表哥娶了你嫂嫂,這些年無論是家宅內院還是宦海沉浮,隱忍了多少辛酸,你又可知,你怎忍心因為你一時任性而拖累他沒有好的前程?”
白雲暖萬千鬱結,悻悻然離去,戀奴一人在房裡痛哭了一場,整個人癱軟無力,竟像真的病了一般。(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四章 大姐和雍王爺競相使計
章思穎在悅來客棧住了幾日,每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