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靈所受的傷害,只能祈望時間去撫平了。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蕭母當真再沒問過黃蓉回家的問題,年關就要來臨。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我有沒有寫清一個為人母的心情。

喏,先生,你可有意識到其實你是錯的。

奪舍一個母親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有時候不能怪人心薄涼的。

(⊙_⊙)。 無意中虐了蕭母。

嗷,沒有責備琴兒的意思,但是,他與親人愛侶反目成仇有時候不是沒有道理的。

如果那個母親真正的兒子死了,死而復生,也許那個母親會接受他。

可是,琴兒不一樣。

我決定成全花花的想法。下一章讓蓉兒和琴兒成婚。

最晚下下章。

肯定成。(^o^)/~。

蓉骨琴心完結之後要更的文,厚顏求收藏

☆、第三十二章

年關逼近,年味四溢,為了過一個好年,家家戶戶猶如陀螺一樣開始不停歇忙碌起來。隨著年關來臨,琴川縣令之子逝世的哀慼氛圍逐漸淡去。

年——新的一年,告別過去,迎接嶄新的開始,盼願能夠有一個好的起步。過年從臘月二十三祭灶起,祭過灶後,便正式做迎接過年的準備。眼瞅他人為過年開心的籌備著,忙得不亦樂乎,蕭家蕭商容的病卻有加重的趨勢……從身體虛弱寒冷到現在的咳嗽不止,幾乎無時無刻蕭宅都能聽見蕭商容壓抑著咳嗽的聲音。繼雲家之後蕭家一片愁雲。

但,年還是要過,祭灶也要祭,但不如往年的派頭大,畢竟蕭家唯一的子嗣病成這個樣子,無人有心情大辦特辦。最著急的還屬蕭母和黃蓉,蕭袁重金聘請有名的大夫上門診治,結果,一個大夫接一個大夫興高采烈的來,無一不是又長吁短嘆,失望而歸。

蕭母暗地裡不知道抹了多少淚,黃蓉為照顧蕭商容,親自煎藥,親自下廚,藥膳不斷,黃蓉都累得憔悴了,可就是不見他好起來哪怕一點。家裡的兩個女人整日愁眉苦臉,反而是蕭商容這個病人,強打起精神安慰她們會沒事的。他的身體狀況擺在那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大好,蕭商容的安慰不僅於事無補,常惹得蕭母淚流不止。

臘月二十四掃塵日。黃蓉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大幹特幹,下人們有條不紊的做掃除,黃蓉就和蕭母一起親自做蕭商容房裡的清潔。窗子縫,牆角,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一律不放過。蕭商容站在門外看,笑說不用那麼仔細,換來兩人瞪眼,蕭商容識趣的閉嘴。‘塵’與‘陳’諧音,新春掃除有‘除陳布新’的涵義,其用意是把一切‘晦氣’全都趕出去。

黃蓉,蕭母之所以做得這麼一絲不苟,究其因還是為了蕭商容。也許這麼做絲毫無用,白費力氣,可是它飽含蕭母與黃蓉關心愛護的情意,只為能心安,她們樂意為之。

寫春聯的事昔時蕭商容一手包攬,他字跡清秀,柔中帶剛,曾一度作為琴川書院夫子眼中的楷模。黃蓉受黃藥師薰陶,胸中墨水也不少,自告奮勇攬下寫春聯的事,今年的春聯便不用勞煩蕭商容。

黃蓉字如其人,靈動飄逸,一筆下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春聯裡的含義莫不是希望來年更好,黃蓉字裡行間隱著希望家裡人平平安安,身體康健的意思,更深一步,她希望蕭商容能快些好起來。黃蓉動手貼春聯,蕭母蕭袁一干姨娘和蕭商容仰著頭看她,蕭母讚賞的說:“我們家蓉兒真是文武雙全。”

黃蓉聽了轉頭,撞進蕭商容的瞳孔裡,柔情似水,繾綣溫柔,她便回以一笑,黯了春風。

臘月二十七,琴川風俗在這兩天要集中地洗澡,一大早洗浴用的木桶就被抬來送去。時間一天一天推移,到了這個時候,蕭商容倒不怎麼咳嗽了,但一天要睡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