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幾乎是撲到他身前似乎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蠍王長得怪模怪樣的,他要是長著長著也成了那副模樣可就糟糕了。“那你現在有沒有舉得哪不舒服?或是身上多了些奇怪的東西?”

“沒有。”展昭被她逗笑,不一樣的地方自然是有,就目前而言可以說都是好的變化,從他輕而易舉擊退蠍王便可瞧出端倪。

“騙人!”包思善反駁,“明明就能在黑暗中視物了!”隨即她傻呵呵地笑起來,“展大哥,往後你夜裡看書都不用點燈了啊!”

展昭挑了挑眉,她想的就只有這個?“夜裡看書費眼,還是你說給我聽吧。”即便能在黑暗中視物也不代表喜歡那樣,相較而言自然是亮堂一些來的舒坦。

包思善獻寶一樣指著書桌上的一疊紙,“這幾日被孃親困在家裡,我便把這回的事寫了下來。”外頭的人對李記的事猜測紛紛,有了她的第一手情報,常樂茶館報官賓客滿棚。自然她也沒有原原本本照實寫,真假參半看著更玄乎。

展昭看著她額頭已經結疤的傷處,“這些都不急,等傷好全了再慢慢弄,再說夜裡看書寫字費眼,仔細眼睛。”

“知道啦!你怎麼跟我娘一樣嘮叨?”

“就是你娘讓我來嘮叨的。”

包思善愣了愣,抬手捶了他一下,“討厭!既然你跟我娘這麼聊得來,你去跟她說說讓我出去散散心,再這麼悶下去我都要發黴了。”

“你就不怕頂著個疤出門被人說醜?”

他不提她都有些忘了自己頭上還有快醜陋的疤沒脫,連忙捂住那處瞪眼看他。展昭拿下她的手,笑道:“我不嫌你醜。”

“討厭!”

說笑了一會兒展昭便要辭去,包思善知道他是忙裡偷閒來一趟,便不多留他。展昭看著她依依不捨的神情,伸手揉揉她的頭頂,“別送了,過幾日我再來看你。”

包思善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來,問道:“太師府的人沒找我們麻煩吧?”

展昭顯得頗為無奈,以龐太師的脾性怎麼可能不來找茬?好在此事是龐麗自找的,最後他們也平安地把她送了回去,故而太師府來吵鬧過兩回就漸漸沒了訊息。龐麗如何他不知,至少再也不見她上開封府,如此便好。

包思善這一回足足被禁足了一個月,等到包夫人同意她出門時頭上的傷好全了,先前訂做的衣衫也送到了。如喜挑了一套嫩色的給她換上,嘴裡不住道:“小姐,你就該這麼打扮,這才像千金小姐。”別人家的小姐都是穿著綾羅綢緞,風一吹仙女似的,她家小姐怎麼就大大咧咧半點仙氣都沒有?

包思善打了個呵欠,她怎麼打扮都是千金小姐好不好?好不容易可以出門,卻是跟一群貴婦小姐去賞花,雖然有不少交好的小姐,可這種場合怎麼也少不了龐麗!一想到龐麗她就什麼興致都沒了。

果不其然,再見龐麗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神情,沒有冷言冷語卻滿眼不屑。小姐們三五成群各自有著自己的小圈子,圍在一塊說笑逗趣。包思善在家悶了一個月又同小姐們許久未見,聊得頗為開懷,就連龐麗是不是投來的冷眼都不放在心上。

一位張姓小姐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聽說了嗎?王家小姐定親了。”

另一個小姐同樣壓低了聲音,“做什麼神神秘秘的?定親有什麼不能說的?”她們都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定親出嫁有什麼稀奇的?再說王家小姐尋得也是門當戶對的人家,並無不妥。

張小姐擺手,“定親自然是喜事,不過據說王小姐跟她未婚夫婿的緣分是前生註定的。”

幾個姑娘有的面露不解,有的若有所思,還有的一臉驚訝。有人遲疑道:“難道說是那個?”張小姐點頭,“就是那個!”

包思善一頭霧水,“哪個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