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沒聽見敲門聲,就知道是月音來了。

“過來我看看臉。”司徒放下檔案,對月音勾勾手指。月音大怒,你丫的招狗吶。落月音不滿的蹭過去。

“好了啊,不然我才不會出來。”司徒端詳了一下,點點頭。已經看不出什麼了。

“對了,你知不知道,慕炎楓在整個商業圈上放話,以後誰和落氏合作那就是和慕氏作對。,所以落氏這兩天股票慘跌,都不用我出手了,我猜,用不了幾天,落氏也就該垮了,這件事他辦的不錯啊,有魄力。”司徒笑著說,順便賞給月音一個讚賞的眼神。落月音聳聳肩。做了一個我最牛的姿勢。

“我知道這件事,他在做的時候和我商量過,我素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從13歲我可以自己賺錢開始,就沒要過落家一分錢,而且,這麼多年,我暗中幫了落家不少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從此以後就兩不相欠了吧,現在她們在我的眼裡就是陌生人了,死活不論的那種,但是我沒到慕炎楓能過的去落星稀的那關。”落月音覺得慕炎楓就是那種我喜歡你的時候你怎樣都行,可當我覺得要放棄你的時候,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他的世界太過黑白分明,沒有灰色地帶。落月音喜歡他這種性格。

“你就偷著樂吧,還好慕炎楓也不是矯情的人,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你們少走了很多的彎路。”司徒決定可以對慕炎楓好一點。再說當初要不是月音自己謊報了姓名,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不過啊,也不一定,早得到說不定就不知道珍惜了。

“司徒,等過一段日子,我們去找師傅吧,看看他找到什麼辦法可以解了你身上的詛咒。”月音現在對未來是充滿了憧憬,恨不得所有人都閤家團圓。

“嗯。”司徒點點頭,不忍打破月音的期待,可是她大概知道,也許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像月音這樣幸福了吧。他們試過太多的方法,都沒有用。她漸漸的也就不再期待了。

“阿姨和叔叔二人世界回來了沒啊,你都回來幾天了,也沒回家看看他們。”月音對司徒的父母很是無語,一把年紀了,還恩愛到不行,全年都在度蜜月。

“他們在巴黎呢,早就忘了我了。”司徒高冷的扭頭,一副他們不要我我也不要他們的架勢。月音笑倒,丫的,司徒,你不要裝可愛好不好,實在不符合你的氣質耶。

“去買點吃的回來,我都要餓死了,樓下有一家中餐店,他們家的東西做的很好吃,你隨便買點。”司徒變得冷了臉,指指月音,叫她下樓買東西。

“為什麼是我去。”月音瞪大眼睛。

“誰叫你來我這兒秀幸福,我生氣,不叫你去叫誰去,快點。”月音笑著出去,難得司徒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月音走到樓下,看見距離司徒集團不遠的地方那個中餐店,徒步走了過去。突然,她感覺空氣的流動中帶著意思肅殺的味道,月音哀嘆,今年怎麼比本命年還倒黴,只要她一出門就沒有好事發生。心裡雖胡想著,眼裡卻冷了下來。注意著周圍動向。忽然,一個黑衣男子向月音走過來,隨手摟住月音的肩膀。

“親愛的,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了好久了。”月音驚訝,靠,老兄,你誰啊你,我們熟嗎?月音轉頭,呼吸一滯,這男人長得真好看,不像慕炎楓那麼邪魅妖冶,也不像司徒男裝時那麼冷冽,也不像白虎那麼柔和,他就像是天上的月亮,身上帶著意思清冷的感覺,五官細緻中又帶著一絲絲的疏離。忽然月音感覺自己鎖骨處的胎記一陣刺痛。怎麼回事,明明好久都沒發作了。楊寒羽看著被自己當作擋箭牌的女人,心裡有一絲怪異的感覺。要不是他疏於防範,也不會讓家裡那群蠢貨得手,他現在必須拖到自己的人來。胳膊上的印記卻傳來淡淡的刺痛。楊寒羽驚訝的看了一眼落月音。落月音僵硬了一會兒,身上的痛又忽然的消失了。她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