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受傷了。”落月音聞到了楊寒羽身上的血腥味。周圍現在不安全。月音能感覺到。

“我剛剛換了衣服,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不會輕易下手,我只需要你站在我身邊就行了,不會讓你受傷的。”楊寒羽第一次和陌生人說這麼多的話,他能感覺到,這個女孩兒和他在未來還會有很大的牽扯。落月音雖然信他,但是以防萬一,她不想站在大馬路上為別人當活靶子。看了一眼楊寒羽,他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

“跟我來。”月音對這裡周邊的環境很熟悉,這個人雖然利用了她,可是月音並沒有那麼生氣。她自己也很奇怪。她帶著楊寒羽到一個隱蔽的拐角處,這裡不容易被發現,而且高處狙擊也很困難。

“謝謝。”楊寒羽仔細的看著月音的臉,心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落月音搖搖頭。撕下自己的衣服為楊寒羽包紮傷口,他的腰側受了槍傷。

“老大,外街的人都處理乾淨了,但是二少跑了,你在哪。”楊寒羽的耳機裡傳來手下的話。他說了自己的位置。不多時就有幾個人跑過來,看見落月音也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顯然是訓練有素。

“你的手下來了,我就先走了。”落月音覺得他安全了,也就放心了。楊寒羽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叮噹,派人攔截二少的路,把他給我帶到暴室去。”楊寒羽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殺意。

“還有,把剛剛那個女孩的資料在短時間給我。”楊寒羽擼起自己的袖子,右臂上,一個蛇形紋路露出來,他這次來A市就是為了找妹妹,沒想到在他快要離開時家族那幾個敗類動了手,他必須得在找到妹妹之前解決了他們,否則,妹妹回來也不安全。他找了這麼多年妹妹,絕對不會再讓她出事。

落月音回到司徒辦公室,果斷被鄙視了。

“你買個東西買到外太空去了啊。”月音很委屈,明明就是總有外星人上門找她的事啊啊啊。

“那個剛我的胎記疼了一下。”月音可憐的說。司徒一聽立刻放下手上的東西,眼神銳利。

“你別擔心,就疼了一下下,我只是很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疼呢。”以前月音的胎記都會隨著她的心情起反應。這次真的是莫名奇妙的。

“我讓白虎看看。”司徒說著就要讓白虎進來。被月音攔下來。

“真的不用,我一會兒畫一個人,讓阿諾查查。這個人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吃完飯,月音簡單的畫出那人的長相,她不確定那人帶沒帶人皮面具。她畫完傳給阿諾,讓阿諾查。

“老大,這人該不是你的新相好吧,很抱歉的告訴你,這人肯定是戴面具了,查無此人啊。”阿諾聳聳肩,落月音大概也預料到這種結果了。連對阿諾的打趣都沒反駁。揮揮手示意他可以滾啦。

“這人就是你剛剛遇見的人。”司徒皺皺眉頭。落月音點點頭。她倒是沒有不安,能在這兒玩上槍戰估計也是能人。

“司在A市街頭,還是司徒集團門口玩槍戰,不應該不引起轟動的,你或許可以讓阿諾查查附近街道剛剛的死亡記錄,一定會有什麼漏洞的,屍體不可能清的這麼快。”司徒提醒她。落月音一拍腦袋,對啊,她傻缺了。重新讓阿諾查檢視。果然不多時阿諾就傳過來幾張資料。

“楊家,還是華爾街最有名的楊家,真是有趣,跑到A市玩暗殺嗎,會不會太搞笑了點。”落月音驚歎這些人在想什麼。

“楊家四少,楊寒羽是楊家最有實力的人,據說已經被認定為是法定繼承人,他來A市做什麼,這次應該是他二哥來暗殺他,家裡孩子多,還不是一個媽生的就是煩啊,爭家產是個永垂不朽的話題。”司徒冷笑。

“楊寒羽啊,那他的幾個哥哥都還活著嗎,他這樣怎麼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