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禁,但還是收斂地對著窗外吐氣,以免我吸入二手菸。

“這個湊巧跟我同名同姓的傢伙,是幹哪一行?”

“怎麼說呢?牧羊人、賣衣服、江湖走貨郎,看你喜歡哪一個職業,任君挑!”我無意激怒他,只是自認清白無罪的我,不忍見他知道真相的表情。“哦!聽說他在愛丁堡有間旅館,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旅館店東也稱得上高貴的行業。”

他重嘆一口氣,低頭將臉埋進雙掌中,煙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