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應遲鈍的繼續向我走來……

他說:D送給我們的酥油茶,很正中的拉薩酥油茶;我特意給你要來一碗,不容易啊!

我應聲倒地……

在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大媽和D站在田雞的身後。

田雞說:你昨天晚上太累了,酥油茶都沒喝就睡了。

大媽說:小夥子,累了就多休息。有事情就喊D,喊我也行。

D沒有說話……

田雞說:兄弟,你知道不我昨天夜裡在你睡著的時候,我喝了兩大碗的酥油茶,現在還不餓呢?

大媽和D一起下樓。

我看著田雞說:兄弟,不要再提酥油茶了,我過敏的。

田雞說:真的假的?

我無語……

我說:你叫田洗胃。

他看著我愣了半天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昨天你的身份證件掉在地上,我才看見的。

他說:你是不是警察啊?

我說:不是。

他說:我是個逃犯,所以在外面一般不用真名,兄弟,對不住啊!

我說:兄弟,其實我也是逃犯,是越獄成功的那種,所以才來拉薩的。

他說:是真的,兄弟。

我說:是啊

田雞和我一起在危樓裡笑了起來……

事實上緣分永遠要建立在某種巧合的基礎上,我想。

D下午又過來了,進門就對我們說:有什麼事情的,不要不好意思說,這裡就是你們的家。

田雞說:啊,沒有啊!只是有一點的不習慣,這種睡地的習慣,總是覺得這床太大了。

我說:這床是大啊,我在家的時候經常翻個身就掉在地上了,這裡很好啊,翻幾次都不會掉下去。

D說:你們沒出去玩玩嗎?

田雞說:還沒呢?他身子虛,現在還沒精神呢?怎麼去呀。

我說:不過你是可以揹著我出去看看的。

D在一邊笑了……

田雞說:是啊!

D轉身下樓,田雞及時跟了出去,最後剩下我一個人躺在飯店的地上,透著窗戶感受拉薩的熱鬧……

大媽上樓對我說:小夥子,好一點沒?

我說:好多了,輪椅。

大媽說:不用的,你們這些孩子,自己跑在外面要多注意啊!

我隨口說:啊,是的。

後來隔壁的一個男人來到我的屋子裡面,說:大姨,今天的晚飯我們就不回來吃了,我們有事情要就在外面吃了。不用給我們帶飯了,我們又不會回來,怪浪費的。

說完那個男人就離開了。

我說:他也是住在這裡的。

大媽說:是啊,來了三個多月了。

我說:那這裡的三餐是免費的。

大媽說:他們是包月的,三餐是全免的。

我此時才知道為什麼半個月是70,而一個月是150了……

大媽說:有事情就叫我,D剛剛和你的那個朋友出去了,有事情就叫我吧!

我嗯了一聲。

大媽就下樓去了。

晚飯的時候,我一個人下樓去找大媽,大媽一個人坐在吧檯裡,我走了過去。

我說:輪椅!我們也住一個月,這是缺的錢補給你。

大媽說:哦!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說:沒了。

大媽說:晚上記得回來一起吃晚飯。

我嗯了一聲,走出了友誼大飯店。

我一個人真正的走在拉薩的街頭,感覺永遠都是與眾不同,拉薩的味道永遠是獨特的且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