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住,只能死命扭著身體往一旁躲,邊罵道,“嚴燁你還是不是人!若你今晚敢碰我一下,我會恨你一輩子!”

她如泣如訴,聲音幾近嘶啞,聽在他耳朵裡卻令他滿心荒寒。然而他面上仍舊是漠然的神色,勾起唇一笑,修長的指節輕而易舉解開紅綢的結,“你早恨我入骨,再多這幾分恨也無所謂了。”

她視他如死敵,他心中卻發瘋地愛戀著她,這樣的境遇幾乎能把人逼瘋。因為從未經歷過,所以格外用心,換來的居然是她毫無來源的恨之入骨。他曾試圖努力,結果總是枉然。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陪她慢慢解開心結接受自己,他身上的秘密太多,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漢南那邊已經開始有所行動,大梁朝包括陸家在內的一切前路都未可知,他是自私的,要把她永遠留在身邊,這是最快的方法。

不是說女人總會對第一個得到自己身子的男人有特殊的感情麼,既然不能得到她的心,那就換一種方式,身體上有了牽扯,一切就算有了全新的開始。

陸妍笙聲嘶力竭地尖叫,可嚴燁既然敢有此作為,養心殿方圓早都換上了他的人。她眼淚不住地流,死死捉著身上的紅綢,赤紅著眼哀求,“嚴燁,嚴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還嫌害我不夠多麼,求你放過我……”

他下了決心,這樣的哭訴就再也無用處了。只是她哭得那樣可憐,他到底還是不忍心不聞不問,因蹙眉,俯低了身子柔聲道,“卿卿,我愛你,我從未想過害你,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我是你唯一可以不必提防的人。將來的一切事都有我為你謀劃周全,聽話,我不想傷了你。”

字字句句聽在她耳朵裡都是虛妄的假話,她破口大罵,“你喪盡天良,簡直枉為人!如你這樣狠心殘忍的人,合該被千刀萬剮才解我心頭之恨!”

坦誠心扉,換來的是刀剜般的傷害,他被這番話刺得鮮血淋漓,忽而揚起唇角笑起來,俊逸流麗得幾乎晃花人心神。他開口,語調是譏諷的,切齒道,“若不是我,你如今已經是那個皇太子的人了,你不該報答我麼?”

這是什麼鬼話,他處心積慮設計這一切,算計了太子也算計了她,居然談什麼報答!她氣憤得舌尖打顫,斥道,“與其被你侮辱,我還不如給景晟自薦枕蓆!”

這話恐怕半真半假,然而氣血上了頭,他也不願去參透了,索性全當是她的心裡話,這樣才能強迫自己對她下去狠手罷!

原本細緻的動作忽然變成了狂風暴雨,男人的力量女人沒法兒抗衡,紅綢被剝離開了,露出底下光生生的少女酮體。她身姿曼妙難以言表,衣裳包裹下看著纖細,卻生得一副豐乳翹臀,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瑕疵,果真應了“白玉無瑕”四個字,妖媚得能勾人心魄。

他看得愈發燥熱,解了蟒袍鸞帶欺上去,她幾乎嚇傻了,瑟瑟發抖地哭泣,顫著一雙小手推搡他。他狠下心,下手毫不留情,雙手順著修長纖細的雙腿撫上去。

她哭得雙目紅腫,已經累得沒什麼力氣掙扎了,只啜泣道,“你這個禽獸,你會遭報應的!”

他聞言只覺得喉嚨發苦,心頭的酸澀無處宣洩,索性身子沉下去,俯身狠狠咬住她的唇,“記住這痛,是我這個禽獸帶給你的。從今往後,你是我這個禽獸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這其實是廠公的暴力收割。

嗯……其實還是想求霸王票和花花呢~!!

第64章 禍起歡閣

過去曾經聽府上的嬤嬤說過,女人的第一次無比的痛苦難熬;以前沒經歷過;一直以為是種誇大其詞的說法;可輪到自己切身地感受時,頓時發現這豈止是痛苦,簡直是必死還難受的折磨。

原本這樣美好神聖的事;卻被一個惡魔硬生生摧毀殆盡。少女情懷當中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