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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陣奇香撲鼻而來。
“姑娘如果沒有什麼事,我還是坐在這裡喝我的酒好了。”樂山感覺不妙,轉身要走。就在這時,床簾突然被掀開,一雙玉手從裡面伸出,一把抓住了樂山的衣角。樂山本能的用內力一抗,只聽得嗯吟一聲,月紅咚的被反彈回去撞在了床角。樂山立刻感覺到失手,馬上回頭去攙扶,月紅就勢倒在了樂山的懷裡。
“官人,你弄疼人家了。”
樂山心說上當,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看月紅,面帶潮紅,青絲拂面,兩眼若雲若雨,一絲白中透粉的抹胸似有似無,半席繡褲掩不住渾圓的牡丹。盈盈滿懷,讓人如何不心動,何況是樂山這個年紀的男子。
眼有點暈,頭有點昏,紅月的手臂已經勾上了樂山的脖子,口若蘭花的在樂山的耳邊輕輕的呼著氣。樂山神魂顛倒的雙手撫摸著月紅光滑的脊背,慢慢的解開了抹胸的細繩,又在月紅的牽引下繞到了一對玉峰之上。
月紅輕輕的咬著樂山的耳朵,呢喃著:“官人,奴家美嘛?”
九月青城(26)
當熱氣灌入樂山耳蝸的時候,一些場景突然在他的腦海裡閃過。曾經也有過一個女孩在自己的耳邊說過些什麼, 隨之而來的是一頓暴打和刺骨的痛。只一瞬間,樂山就清醒了過來,一個健步跳出床外,暗呼了一聲“不好”。
“姑娘,請自重!”樂山整了整衣裳。
“我一個做妓女的有什麼可自重,但是官爺您如果自重請快些離開。”月紅一手撩開床簾,一口託著抹胸掩住胸部,嘴角微微上挑著,露出些許的得意,萬般風情,意猶還在。
“我不會走。”樂山心想好懸,差點上當,定了定心神,有些慶幸。
“一個捕快,打著公家的名號,欲行苟且,我若喊將出去,看你走也不走。”
“我什麼都沒做。”
“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再加上這個。”月紅從床上拿起樂山的佩刀,揚了揚,“如若不然,一個捕快怎麼會把他的佩刀丟在女人的床上?”
樂山一摸腰間,心中一涼,還是著了她的道。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真的喊了。”
就是月紅舉勢要喊的時候,樂山向風一樣飄了過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月紅身上的幾處穴道已被點中,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佩刀早已回到了樂山手中。月紅瞪大了眼,想罵又罵不出來,盯著樂山一時間由驚訝到憤怒,從央求到流淚變化了數個表情。
“姑娘,在下實不得已,冒犯了。”樂山把床上的薄被撣開,給月紅蓋上,“你好好的睡上一覺,幾個時辰之後,穴道自會解開,我沒有傷害姑娘的意思,還請姑娘原諒。”
說完,他退出床外,走到窗邊,輕輕的推開窗子,讓屋內的迷香散去。明日就是十五,明晃晃的月亮灑進房間,樂山面窗而立的背影看在月紅的眼裡,多了一份從恨到思考的情愫。
從來沒有一個客人會如此彬彬有禮,客人總是認為花了錢就是大爺可以為所欲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有的上不上,哪一個不是滿口仁義道德,滿腹男盜女娼。更何況他還是官府中人,而且他還長的那麼漂亮。
就在紅月胡思亂想的時候,樂山吟起了童謠,不知道是想安撫自己還是月紅的心,反正它變成了這靜夜的伴奏。
“明月青山細水長兮,少女心,
昨日畫廊春燕舞兮,與君戲。
墨香一點擬畫如夢,無奈夢醒無字紙空。
當日一別千里兮,執手看,
霜葉秋風無語兮,雲無信。
日日梳妝福欄遙望,一親芳澤唯有錦帕。
家兄又託媒聘兮,我勿往,
……。”
這是樂山小時候,道姑王靜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