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教育,否則,琥珀為什麼這樣沒有家教,可能,你大嫂和琥珀一樣下流!”

“你罵琥珀我可以忍你這口氣。”柏年走到她面前,瞪著她:“你為什麼侮辱我大嫂?”

“唷!唷!瞧你兇成這副樣子,你那麼緊張幹嘛?她不是你的情婦吧?”

“你……你……”氣得說不下去,柏年的臉紅得像快要爆破的蕃茄:“現在我明白了,完全明白了,琥珀為什麼聽到我去日本就憂慮,我一離家她就出走,完全因為你,你欺負她、壓制她、刻薄她,她熬不住,受不了。你罵我大嫂下流,我看你才下流,你才賤!”

“啪!”陳老太太一咬牙,舉起手,一個巴掌摑在他的臉上,柏年想還手,倩雲捉住他。他摔開倩雲的手,抓起外衣,往門外走了。

“柏年……”

“叫什麼?你怕他不回來?賤種!”

“媽,你不應該打他,他自尊心很重的。”

“我不該?他罵我,罵我下流,罵我下賤,我活了幾十歲從來沒有人敢罵我,你聾了!”

從那天開始,柏年一直沒有回家,最初,倩雲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