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事是才變動的,蔡行天再對其做手術,也是必須要有充分理由的。

而薛老三那七票中,就楊珧的理由最好找,一個市委秘書長,竟然不和市委書記一條心,還怎麼方便市委書記主持市委工作?

算定了是動楊珧後,薛老三的對策就簡單了,蔡行天要斬殺楊珧,殺他薛某人的威風,他就得將這杆大旗護得死死的。

護住大旗的辦法很簡單,你蔡書記要對楊珧動手,我就得死死護住楊珧。

在給安在海的電話中,薛老三沒說別的,便要安在海想辦法,將楊珧調入閩南。

不成想安在海不只是痛快,還促狹。

在薛老三想來,安在海要完成這一溜兒事,至少要個把星期。

不說別的,京城到蜀中,也是不遠的距離,組部來員從京城過來,也得耗上一兩日。

哪知道,安在海辦事神速,和組部掌舵的蔣部長溝通後,蔣部長立時就調了正在鄰省江漢份負責調研的秦局長來了蜀中。

並且,還故意把時間卡在了今日。

這邊,省委方宣佈了楊珧的任命,那廂秦局長就來宣佈組部命令,調走了楊珧。

這臉打得實在是太狠了!

本來,他薛老三和省裡那位的矛盾,只有數人明白,這樣一鬧騰,只要稍微有點見識的,就都知道他薛老三和省委那位不對付了,矛盾幾乎公開化了。

而這正是薛老三不樂意的,畢竟,好鬥的名聲,他可不願意揹負。

這不,一回到小臥,他就忙不迭地打電話跟安在海抱怨開了。

“我說你小子真是念完經就罵和尚,吃完飯就打廚子啊,我這兒剛替你小子把氣出了,你小子反倒埋怨起我來了,這是哪門子道理!”

電話那頭的安在海罵中帶笑,顯然,薛老三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很讓他受用。

“得了,我也不跟您扯了,怎麼回事兒,您清楚,看笑話也沒您這樣的,如果這樣,那我可得把話擱在前頭,以後您有事兒的時候,我保管也抱了膀子看笑話。”

薛老三直戳安在海死穴。

說來,這位安大書記還真就沒有主政一方的氣宇,格局,手腕,背後,薛老三出力不少。

這會兒,薛老三威脅出聲,安在海哪有不急的。

果然,立時便聽那邊一疊聲道:“別別別啊,那你小子可就太不夠意思了,你要清楚,我為了替你小子出氣,那是下了死力的,你知不知道,方才蔣老頭就打電話來抱怨了,說蔡老頭蔡拍了桌子跟他在電話大吵了一架,為你小子,我這人情算是欠大發了,得了,我這兒還有事兒,就不跟你扯了,先掛了!”

說話兒,不待薛向出聲,安在海便自掛了電話。

整件事兒怎麼回事兒,安在海心裡清楚,欠蔣部長人情,他才不在乎,他就是要看看這無所不能薛老三潛力到底有多大,在老蔡的高壓下,到底能挨多久。

薛老三自也猜出了安在海惡搞自己的究竟,心中出了苦笑,也只剩了苦笑。

掛了電話,抬手看看錶,已然快中午了,秦局長約自己吃飯,雖不是大事兒,可到了自家地頭,總不能失了禮數,可家裡的嬌妻不知道,沒準兒正在拾掇午餐,念頭轉了轉,他便決議帶秦局長回家用餐。

如此招待,雖顯隨意,但也親近,想來秦局長是很樂意收穫這種親近的。

薛老三放待出門,電話又響了,接過一聽,卻是薛安遠。

對自家大伯的神出鬼沒,薛老三早就見怪不怪了。

“蜀中的事兒,我聽說了,在海不插手,我也得插手了,某些人倚老賣老,實在是太出格了,你放心幹,老蔡再拎不清輕重,我就幫他挪挪位置!”

薛安遠一貫是開門見山,今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