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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在她自己身上,她左右擺動身子,怎麼看覺得怎麼好看。
那日,她覺得她可以一枝獨秀,獨領風騷。直到遇見稍顯打扮的梁越,她才知道,什麼叫做驚豔當場。濃眉朗目,高挺的鼻樑,似笑非笑的薄唇,一身剪裁精緻筆挺不帶褶的西裝熨帖在他修長的身上,從裡到外渾然而成的高貴氣質,他完勝了,喧賓奪主的成為了當日最大的亮點。而他卻邀請她,跳了一支舞,一支屬於彼此唯一的舞。她笨拙的舞技由他嫻熟地帶領下,反而還有模有樣。
那一晚,她原本很開心,雖然有些莫名的成分。她想找他,卻在賓客之中,尋不到他的身影。她傻乎乎地去尋,卻在花園的一個角落裡,看見他與她的小妹在對峙。
她就像個突然闖入者,第一個念頭便是躲在一角,不讓她們發現,然後靜靜傾聽。
她聽見小妹哭著鼻子說:“梁哥,我喜歡你,為什麼不接受我?我哪裡不好?我改可以嗎?”
梁越沒有為她擦眼淚,只是依舊站在她對面,與她對峙著保持一段距離,有些生冷地說:“對不起,我還不想談戀愛。”
梁越說完,就那麼走了,任小妹哭得肝腸寸斷。席慶諾頭一回看到梁越冷漠的樣子,因為梁越從不曾對她冷漠過,即使她錯了,他也會微笑作罷,然後慢慢讓她糾正。
她無措地出現在小妹面前,與她一起蹲下,幫她抹淚水。小妹梨花帶雨地抬起頭,那是一雙抱怨又委屈的漂亮的眸子,她撕心裂肺地對席慶諾說:“姐姐,你喜歡他嗎?”
她知道小妹指著誰。她當然不加思考地說:“當然不喜歡。”
“姐姐,答應我,永遠別喜歡他,不要和他在一起。”
“嗯。”她只想安慰妹妹,想也未想地答應了。
那天晚上,梁越又送了她一份禮物,一個大號帶相框的照片。照片是他們穿開襠褲一起照的。她從小稱“大力水手”,她把他按到在地上,騎在他的身上,笑得花枝招展。
而他也不哭也不鬧地任她騎著,甚至嘴角還帶著受虐的笑意。
不知為何,席慶諾看到這張照片竟然無聲無息地哭了出來,梁越手足無措地想為她擦拭眼淚,卻被她躲閃了,她自己猛然擦乾眼淚,對梁越說:“越越,我們友誼長存。”
在她還來不及品味她對他的感情之時,她把自己的心硬生生地拽了出來,杜絕這是一種叫喜歡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錯別字特別多。。。。哎,抓蟲好累= =
竹子開始工作了,存稿米了,於是苦逼的日子開始,親們放心,不日更,也會隔日更的,我不要再做拖稿的竹子了= =
☆、Part。13
席慶諾僵在飯桌旁,手拿碗筷,遲遲不敢心無旁騖地大肆開吃,因為她得認真聽梁越和她爸爸的對話,一有不對,只要涉及她這兩年的狀況,或者她和韋辰鳴分手的真相,她一定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豬蹄踩過去。
所幸,梁越和她爸爸席鐵榮的對話一直圍繞著“寒暄”,並未越雷池。時間一長,她也便放下了警戒,開始品嚐老保姆林阿姨的廚藝。她好多年沒吃這口味的飯菜了,真是充滿了家的味道啊!
她一臉放鬆地開始勤用筷子,其表情也從高度緊張到完全享受。她這人就是這樣,永遠把情緒擺在臉上,讓人一眼便看穿。梁越何其瞭解?他一見席慶諾這般,話鋒忽然一轉,對席鐵榮說:“席叔叔,諾諾打算回A市。”
席慶諾身形一頓,渾身汗毛豎起,如只炸毛的戰鬥雞,準備接下來的一系列戰鬥。不知從何而來的預感,她覺得,梁越開始不安好心了。
果然,席鐵榮眼眸一抬,順著梁越的話聽了進去。梁越說:“我把諾諾安排在我公司,雖然有些公私不分,但諾諾就想和我在一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