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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反手奪下斷劍,將那女子雙手扭在背上,捆作一團。
呂方見那女刺客被擒,護衛士卒在四周搜尋了一會也未看到同夥的痕跡,轉身笑道:“勇新好俊的身手,便是長在馬背上的沙陀人套索也少有這般精熟的。”
李銳滿臉迫不及待的樣子,答道:“平日裡和那些沙陀騎兵混在一起學的,快快看看那刺客長的什麼摸樣,送到安將軍那裡便有五百貫賞錢呀,好運氣來了當真擋都擋不住。”
一行人一陣鬨笑,兩名護衛將那女刺客押了過來,揭去臉上的黑紗,只見那女子一身黑衣襯托下,更顯得雪膚花容,豔麗不可方物。頓時眾人笑聲停了,過了半響,李銳嚥了口口水,期期艾艾的說:“某以為還是先不要送這刺客到安將軍那裡去為好,免得盛怒之下便要了性命,連背後指使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陳五、龍十二兩人也連連稱是,龍十二還嘟嘟囔囔的說那刺客的劍術頗為精妙,想要打聽一下學自何人。只有王佛兒一張黑臉彷彿越來越臭,哼哼的不說話。李銳緊盯著呂方的嘴巴,這一行人以呂方為首,生怕呂方貪圖賞賜要回頭送回大營領賞。呂方心中暗笑,到底年輕人血氣方剛,不過這女子倒的確是絕色,不要說手下這幾個將領,自己若不是已經有了老婆,又在前世受過那種海量av圖片的洗禮,只怕也有點把握不住了。正要開口說先帶回營去拷問再說。那女刺客吭聲道:“要殺便殺,有什麼好問的,某後面無人指使,安仁義作惡多端,江淮間想要他性命的遍地皆是,又何止我一人。”聲音如斬冰切雪,決絕之極。
呂方聽了笑道:“你一新羅人,安將軍就算再怎麼作惡多端也沒殺到遼東高麗去,能與你有何仇怨,你說你並非他人指使,明顯是公然哄騙於某嘛!”
那女刺客到底年齡尚小,哪裡經得住呂方這般撩撥,急紅了臉反駁:“誰是那新羅婢子,我家沈姓本是堂堂江南望族,安仁義那年血洗常潤之間,與某有不共戴天之仇。”
呂方點點頭笑道:“原來你並非是錢繆派來的刺客,怪不得那麼沉不住氣,若是等到夜裡你和安將軍兩人坦陳相對的時候,把握要大得多,看來你也沒有什麼後援人手了。”說到這裡,那女刺客才發現自己中了呂方的圈套,被誑出實情來,只得紅著臉龐惡狠狠地罵道:“你這惡賊最是狡猾,竟騙了我。”可惜她本是一文雅女子,罵人的話翻來覆去也不過是“惡賊”、“小人”幾個詞而已,翻不出什麼花樣來。呂方聽了也不惱怒,只是嘿嘿奸笑,對身邊幾人說:“看來並非錢繆派來的刺客,那也不用擔心還有後招,便帶回營裡去,等審問清楚了再說吧。”眾人轟然點頭稱是,於是便將那女刺客捆綁結實,扔在馬背上回營了。
待回到營中,呂方正要上榻休息,卻見王佛兒站在門口彷彿有什麼要說的,只得問:“佛兒可有什麼事情要說?”
王佛兒嗯了一聲,走進帳篷跪下:“某有幾句心裡話,雖然有些無禮,但全是肺腑之言,還請將軍海涵。”
呂方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雙手扶起王佛兒笑道:“你我雖外託上下之名,其實兄弟一般,有什麼話不好說的,何必這般多禮。”可是王佛兒並不起身,甕聲道:“某還是這般說罷,軍中豈能沒有上下之分。自從某投入將軍麾下來,將軍招募流民,積蓄糧食,簡練士卒,出兵破敵,無不令屬下心悅誠服。只是自從去年年初隨安將軍南下以來,屬下有幾點不解之處還請將軍明示。”呂方不禁頭痛起來,他這個親兵隊長王佛兒剛毅武勇,嚴於律己,得士卒望,可又是個直脾氣,平時寡言的很,可一旦心裡有不滿之處不把他說明白了怎麼也過不去。呂方左手按了按太陽穴,揮手示意王佛兒繼續說下去。
王佛兒又磕了個頭,說道:“吾大軍南下,本是為了弔民伐罪,天子詔書已經赦免了董昌的罪行,那錢繆還討伐領道,吾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