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東西封存起來了。”李思南的主要目的是打聽訊息,有沒有房間住倒在其次,樂得趁這空暇與店主閒聊。

李思南笑道:“大家都不願意有戰事發生,唯有你們開客店的倒是可以乘機發個小財。這次逃難的人很多,你們這間客店當真是客似雲來了!”

店主人道:“托賴,托賴,生意還過得去。但逃出來的難民,也都是窮的多。像你這樣有錢的大爺,十中沒有一二。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戰禍會蔓延到這兒來,不過是做一天生意算一天罷了。還是太平的好。”

李思南道:“你說得是。我好在是單身男子,身體也還強壯,逃難比較容易。一路上我看見許多老弱婦孺,流孰道左,那才真是叫悽慘呢。對啦,說到這裡,我倒想問問你了,你這間客店可常有逃難來的女子投宿麼?”

店主人誤會了李思南的意思,微笑說道:“小店女客來投宿的不多,來投宿也都是有主兒的。不過,你若是想買個人服侍,我倒可以替你設法。有好些窮人家的女兒,逃難到鎮上,沒地方住,沒錢買東西吃,只要你餵飽她,她就乖乖地跟你了。”

李思南為之愕然,連忙搖手說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店主人道。“什麼人?曾經住過小店的女客不多,你說說看,要是我見過的,或許還會記得。”

李思南道:“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單身女子。”當下詳細的描繪了楊婉的容貌特徵。店主人聽了,大吃一驚,沉吟不語,心裡想道:“原來他是和那女飛賊熟識的,如今又恰巧是租了那女飛賊昨晚所住的房間。告不告訴他呢?”

李思南拿出一錠十兩重的紋銀,遞了過去,說道:“一點點小意思,給你當茶資。”

店主人想要又不敢要,支吾說道:“我好像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厚賜我可不敢受。”

李思南道:“你想想看,就是你不知道,送點茶資我也還是要給你的。”

店主人愛財如命,心裡雖然有點害怕,雙手卻把銀子接了過去,口中則故作推辭:“茶資也用不了這許多。”

李思南笑道:“你若是願意和我交個朋友的話,這一杯茶就不止值十兩銀子了!”邊說邊把茶杯旋轉,說完之後,將茶杯端起來喝,只見茶几上留下一個凹陷的杯痕!

店主人這一驚非同小可,他也是個老江湖了,當然聽得懂李思南的話,李思南實是在向他暗示:“你若是夠朋友的話,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你若是不夠朋友,將訊息瞞住,給我知道!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店主人在李思南的威脅利誘之下,暗自思道:“這人或許是飛賊一夥,或許是來捉拿飛賊的,但看來對我卻是沒有惡意。”又想:“他的功夫這樣好,不管他和飛賊是友是敵,即使飛賊回來,我也可以推給他去對付,對啦,我還是識相一點的好,免得當真變成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店主人盤算好了,裝作突然想起的樣子,說道:“不錯,是有這麼一個女子曾經到此投宿。不過她卻並非單身,你剛才說她是單身女子,我一時倒想不起了。”

李思南怔了一怔,說道:“哦,不是單身?那麼,她是和誰一道來的?”

店主人道:“和一個少年男子,她說是她的哥哥。”

李思南更為詫異道:“那人是什麼相貌,她真的是認那人作什麼?”

店主人試探道:“你大約知道她的身世吧?我卻不知道她有沒有哥哥,只是她這樣說,我們當然也只能相信她。”

李思南道:“她的哥哥早已死了。”

店主人點了點頭,說道:“怪不得兄妹的相貌全不相似。”

李思南心急如焚,連忙問道:“他們還在這裡不在?”

店主人這才說道:“你剛才租的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