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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想來這是絕筆與訣別了。
薛蟠皺起了眉頭,詩文這個東西來藏著的線索是最不好判斷的。既然飽讀詩書的祖父沒能參透,王洛謝那個熟悉前朝的遺孤也不知道,連活下來的王太醫也不清楚,他自己也只能半憑藉運氣了。“爹,這個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了,左右我在家中備考,還有半年的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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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就是臘月裡頭了,薛蟠收到了郇昰的喜訊,在郇旪的有力監督之下,和談的銀兩賠償十分的順利,這與郇旪大膽地把夏桂又在後蒙轉悠了一圈有關,後蒙的王爺最不想見的人裡面,夏桂這幾年可以高居榜首了,他們可不會忘了這個殺神的樣子。
薛蟠也接到了夏桂的信,除了說有個整天一臉詭笑的人跟在身邊,其他一切都好。也許明年就能在京城相聚,讓他不用擔心。
幾家歡樂幾家愁,他聽說賈敏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為此林海甚至不顧及許多請了王太醫,但是王太醫也只能讓她再拖上一兩年。當年的落水事情,讓賈敏對賈家死了心,她最擔心的是女兒,無論如何要掉著這口氣,看到黛玉訂下親事。
薛蟠揮去了腦中的瑣事,他今日是陪著寶釵出門轉轉,難得在冬日裡面還有個暖太陽的日子。
“大哥,我們能不能去書局逛逛,我給小蝧選本書回去?”寶釵撩起了車簾,她沒有往人多的地方湊得想法,書局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薛蟠自然是點頭,他看著寶釵真的是長大了,不知道以後便宜了哪個臭小子,也許可以開始讓爹開始想想婚事了?他們全家將要去京城,日後寶釵也是嫁在京城的好,男方家中的環境要簡單,婆婆要好相處,男子本身要上進,還有心胸要寬廣,還有……怎麼這樣一想,還是不嫁的好。
正在這個時候,前面上演了一幕,你追我逐的戲碼。就看到一個打手想要抓住一個女孩,而另一位少年挺身而出,“你就說是要多少銀子吧,這好人到了你們手裡都殘了,今天我一定是要把人帶走。”
那人男子說的倒是有氣勢,不過應該是在與那些打手們對持的過程中,身上粘連了塵土,面孔也有些灰塵。
薛蟠的車架因為這事被迫停了下來,他往外看的時候,發現了躲在男子身後的女孩,容貌長的不錯,眉間還有一粒硃紅。
不過薛蟠的眼神掃過了女孩,還是落到了男子的身上,不知為何,也許是這些日子一直再琢磨陸游的兩首詩的關係,忽然覺得男子的樣子有些像‘竹馬踉蹡衝淖去’。
“當歸,去問問怎麼一回事情,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分寸了?”
第七十九章
在金陵城中很少會有不開眼的人惹到薛家,這幾年來薛家在民間的口碑不錯,是個仁慈的富人家;哪怕是在讀書人的圈子裡面,因為山海閣賣出的風雅之物,薛家的經商的這個‘商’字前也被添了一個‘儒’字。在薛蟠中了小三元之後;人雖然不在了金陵;可是他的事蹟似乎傳的更開了,還有從福建那裡傳來的在茶詩會上卓然風采,都為了薛家與薛蟠平添了一份光彩。
車架前的這幾個三五高大的打手,一看就明白了是擋住了不該擋的道,也是息了火氣;領頭的那個老頭站出來好聲好氣地還帶著一絲諂媚地對著當歸說道;“對不住了;小的們都是有眼不識泰山了;驚了貴府的車架;這就解決,馬上讓開。”
說話之間,老頭看了看馮淵,又看了看香菱這個丫頭,算了也是他倒黴,被薛家人逮了個正著了,為了不要惹意外的麻煩,他不耐煩地對馮淵說,“五十兩銀子,我就把她嫁你。我這個做爹的也不容易,家裡面都沒有米下鍋了,就指著這個丫頭可以嫁的好一點,也能幫襯著家裡了。”
馮淵在一邊聽著,五十兩銀子還真的是不少了,他一下子也拿不出這筆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