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師父教導我,這人靠衣裝馬靠鞍,衣著打扮也是一門學問,可不是什麼好的東西都堆到一起就好看。。。”

“沒問題的,先生,你這一身裝容,就是去見皇上都沒人能挑出半點瑕疵來。。。”

“哦。。。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一會兒師父高興,比什麼都好。。。”

下面的船屋裡,小蟾聽趙頌整整嘮叨了一個時辰的師父,心裡對那個渾身透著怪異的小流氓也是越發的感興趣了。

跟在趙頌身後向上走,小蟾忍不住問道:“先生,你師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真的是一個家奴嗎?一個家奴怎麼可能懂這麼多的東西,還教會了你這麼一個滿腹才學,精通數藝的弟子,我看先生好像很怕他的樣子,他以前是不是一直對先生很嚴厲?”

“呵呵。。。”

趙頌笑了笑:“你不懂的,我趙頌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拜了這麼一個師父,在他身上,我不僅學藝,還學會了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我師父真的很厲害的,不信等你去回了京城,你可以去問問杜學易杜大人。。。”

“啊!!!”

小蟾被震驚得合不攏嘴:“連杜大人都知道你師父呀?他不是一個小小的家奴嗎?”(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入榮州(十二)

第一百一十五章入榮州(十二)

可是有整整五年沒見了,時至今日,趙頌依然將陳平送他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一句話“不闖出點名堂出來,就永遠別回來。。。”深深的記在心裡

他很緊張,緊緊的攥著拳頭,腦子裡全是那日落河縣城東碼頭上那個瘦小的身影在不停揮舞著手送自己離開的場景。

其實陳平沒說過見不得他邋遢的樣子,可趙頌還是要打理得乾乾淨淨的,沐浴焚香之後才來見他。

不為別的,他不想要陳平知道他這些年在外面其實過得很不好,連續兩次科考落第,還有什麼臉面再來見陳平這個受藝恩師!

距離頂層的船板越近,趙頌甚至感覺自己的一雙腿都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異常的僵硬,不知道師父長了多高,不知道師父是否成婚,五年多過去了,他甚至沒給陳平去過一封信!

試問,這是一個親傳弟子能幹得出來的事情嗎?

如此這般,與路人何異?

深深的負罪感湧上心頭,趙頌的眼睛忍不住紅了,眼睛一片朦朧,那霧濛濛的視野,彷彿又是哪天細雨如煙般朦朧的江堤,只有人流如織,根本看不清面孔。

“師父。。。”

視野前面模模糊糊的一片人影晃動,根本就看不清楚誰是誰,可趙頌知道,這船板上如織的人群裡,定然有一個是自己的師父。

他應該長了很高,定然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信王交友廣泛,一向喜好結交讀書人,師父才學精深,博聞強記,肯定被信王奉為上賓吧。

趙頌喃喃的叫了一聲,晃動的人群,沒見有人回答,只有信王帶著幾分詫異的聲音出來:“哦。。。沒想到趙兄這一裝扮,到是一個俊生啊,可是將咱們船上的所有人都比下去了,來來來,我來給你引薦引薦,這幾位可都是榮州府有名的才子。”

“師父。。。”

趙頌的聲音拔高了幾分,音色開始顫抖,眼淚更是在眼睛裡打轉。

“恩。。。”

武平釗終於感覺到這趙頌有點不對勁了,向旁邊的小蟾看去:“小蟾,趙兄這是怎麼了?”

小蟾似乎被趙頌感染了,眼睛也跟著紅了起來,帶著幾分哭腔道:“五少爺,先生在喚他師父呢。。。”

先生的師父?

誰?

誰是先生的師父?

武平釗下意識在船板山掃了一眼,難倒是曹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