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期元?朱宏遠?還是鄧?

不可能,不可能,他們幾人雖有才學,可怎麼能做得到趙先生這等人物的師父?

武平釗疑惑了:“袖雅,袖雅何在?”

“誒。。。哥,你叫我?”

楞在底層船頭上的武袖雅回過神來。

武平釗道:“此行,你還帶了什麼人上船?可別在藏著了,快快將人請上來,趙兄的師父來了,咱們可不能怠慢了。。。”

“啊。。。趙先生的師父?”

武袖雅震驚得合不攏嘴,不過轉念就搖成了撥浪鼓:“沒啊。。。我不曾還帶了什麼人上船。。。”

噗通。。。

趙頌急了,竟然噗通一聲跪到了船板之上,面色悽然:“師父,徒兒知道錯了。。。師父。。。徒兒給您請罪來了,五年了,你過得可還好。。。”

刷。。。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中間的四個榮州府第二才子全都認真的看了出過來,那陸期元第一個反應過來,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你是趙頌?”

趙頌?

五年前趙頌這兩個字在落河縣是何等的如雷貫耳,臬臺周大人親封的落河第一秀才,這等殊榮,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得到的。

五大商行處心積慮的要楊家出醜,也要等到他離開之後才敢佈局,不為別的,趙頌這兩個字在落河縣城的才子們眼裡,可不是個擺設。

刷。。。

這一下,所有的人全都急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武袖雅急急忙忙的從底層上來,一臉的無辜,她也是真不知道是誰這趙頌的師父到底什麼時候上的船。

小蟾急得直跺腳:“小姐,就是。。。就是那個被咱們偷了銀子,給咱們當苦力,還被你拉來伺候人,小蟾總感覺他身上透著一股怪異的少年。。。”

“什麼?小蟾你確定是他?”

“他是先生的師父?”

“不會弄錯了吧?”

。。。。。。

一船板上的人全都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武袖雅有點蒙了:“快叫先生先起來,肯定是認錯人了,那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怎麼可能是先生的師父。。。”

“哼。。。”

趙頌全身癱軟,說什麼也不肯起來:“錯?怎麼可能錯得了,我趙頌一身本事都是師父教的,試問這天下間,除了我趙頌的師父,還有誰能一眼看出我設計出的沙車船之弊端。。。”

一眼看出次船的弊端?

怎麼可能,那小流氓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啊!

武袖雅疑惑的看向小蟾,還是不通道:“肯定是認錯了,怎麼可能是先生的師父,那人連這般沒用,連參加個文鬥都不敢,唯唯諾諾的,一點讀書人的氣質都沒有。。。”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整個大船一陣轟隆隆的搖晃,下面的水手開始大喊:“趙先生,不好,咱們的船突然進水了,現在可怎麼辦?”

大江之上,船漏水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小船,而是載重數十噸,載了兩三百人的重船,堵?顯然是堵不了的。

然而正在這時,趙頌卻忽而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打了雞血,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小蟾,取紙筆來,師父出題了。。。”

船已經開始緩緩下沉,所有的人都開始一片慌亂,只有趙頌穩如泰山,手下更是疾筆如風,看得所有的人都是一片眼花繚亂。

曹年英幾人更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道:“我的個乖乖,這趙頌果然不愧是五年前就名滿落河的第一才子啊,這等的數藝之術,見識堪稱妖孽。。。”

幾個才子暗自汗顏,忽而見趙頌手裡的炭筆一頓,大聲喊道:“大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