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公堯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特使先生,請您寬恕,作為當事的責任警長,我深感這次行動的莽撞,給您造成了困擾,我非常惶恐……”

說到這裡,他又請示性的看向了坐在公堯對面的局長,然後,警長眼神中顯然有些猶疑。

“我代表本局,正式向您道歉!”局長這時站了起來,向公堯做出致歉後,走出了警長辦公室,在他剛才做出致歉鞠躬的動作時,警長緊隨著他再次鞠躬,這次弓下的弧度足夠彎,彎著的時間足夠長,直到局長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從進到這位小野警長辦公室開始,一直就沉靜的坐在會客沙發上,同局長交談著的公堯,沉吟了片刻,咧嘴笑了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這段時間可能又漏過了幾個真正的極端幫派分子,正常情況下,他們應該已經暫停了這次行動,但顯而易見,你們沒能及時配合上我方計劃,下一步的阻截行動,恐怕會變得更加麻煩了……”

“啊?您是說,他們根本是想要再度進行……”警長的磁性男音變得不那麼渾厚了。

“據我們掌握的線索分析,赤幫這次的目標,就是要阻止尼弘電器(株)的系統技術輸出,他們已經盯上了那個移植團隊的成員,所以,警視廳的東京警視正,池田先生,會安排你們下一步行動的!”公堯慢慢攪拌著桌上杯子裡的炭燒咖啡,結束了與面前站著的額角見汗了的警長間的談話。

坐進京都警局安排的公爵轎車前,公堯衝著為他拉開後車門的小野警長道了句:“那個,我還會在大阪呆上一段兒時間的,京都警局現在也只有你和局長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你最好……”小野警長很配合的搶道:“明白!請放心!若有需要的地方,隨時通知我,請您一定不要客氣!”

隨著公爵轎車的起動,公堯摸了下鼻翼隨意的道了句:“那就這樣了!哦……就不要為難那位計程車司機了。”

返回大阪門真市的這段路,公爵轎車足足行使了近兩個小時,公堯也在這段時間裡進入了沉思……

……警視廳的人最終還是會發現那七個赤幫倒黴蛋的真正死因的,在清理掉赤幫前,不能讓他們順著線兒摸下去。

……那個池田,怎麼現在就已經坐上了警視正的位子了,他這可是正當年富力極強的時候啊,必須謹慎的與他打交道才行。

……意識裡怎麼會時常充溢著,對尼弘電器(株)那套柔性物料計劃技術的嚮往吶?東西雖不賴,但以後不還是得面臨被淘汰的份兒?!唉,那麼究竟需不需要力爭全面移植回大陸吶,代價太巨大了。

……大陸這時的安全部七處,那幾位會在忙些什麼,別到時幫了倒忙。

嗨,不管那麼多了,按照那時的思路推下去好了……

……他再次開始糾結起當時的沮喪來,就在那次痛快的處理完一件重大事件後,坐在偌大的七九七空中巨無霸客機上,一不小心睡了個痛快,醒來竟回到了九三年,更悲催的是,他麼的是和幾個大學剛畢業的見習生,組團兒來了日本,還要完成個什麼移植研修的事兒,真他麼莫名其妙……

“到了,先生,是這座酒店吧?磕倒馬-她迷哪路-好太露!”倭人司機大舌頭似的半日文半英文話音,將公堯從思緒中拽回到現實來。

公堯打了個冷戰,鎮靜了一下回道:“是了,多謝!”趕忙一邊兒下了這部公爵,往酒店門兒裡進,一邊兒心裡掙扎著:“受不了了,還‘磕倒馬’,還什麼‘迷哪路’、‘好太露’,整個一流氣漢子!明明是門真市terminal-hotel,被拽成了這樣……”

暗自搖了搖頭,看了看錶,已經九點多了,他停在前臺,“叮鈴”打了一下銅質召喚鈴鐺兒,內裡又傳出:“姨拉蝦一抹腮~~!”

不過,公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