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沒再暗自腹誹了,因為這聲音還算中聽些,聽來挺嗲啊的,值夜的是個女服務生。

“five-o-three!”公堯從她手裡拿過鑰匙,正要往電梯走,被她叫住了:“507房間給您留了言,先生!”說著又遞上了小信封。

小電梯裡,看著展開在手的便籤紙:“傑生:可以的話,回來後一定過來告知我一下,我好擔心!”

爽麗而飄逸的字跡,絕不像她看上去的嬌小!

公堯不由得心中湧出了一股暖流,還有點兒……驛動!

出電梯先走向了走廊另一端頭,那裡是自動販賣機,厚實的地毯掩住了腳步聲,從衣袋裡掏了半天,才找出了三個五百日元硬幣,再多出兩個來就夠了啊,真是的!

無奈的拿出皮夾,挑了張較小面值的五千日元紙幣,插進嵌牆式幣鈔兌換機中,“叮叮鐺鐺”出來了十個硬幣。

這下可好,聲音不小,驚到旁邊兒的人可就不妙了,慢慢的一個一個塞進販賣機吞幣孔裡五個幣,趕忙護住商品出落槽,不發聲音的接下了半打“啊仨戲”,捧著轉身要往回走,忽地一下子愣住了:

對面兒房門悄悄的開啟了,517房間!

正是兩天前,傑生應邀進去喝酒的那個房間,傑生當時還有些羞怯的自帶了兩扁瓶國內帶來的櫻桃白蘭地。

身高几乎快趕上公堯了的“奧桑逃貓靠”,披了件橙黃色的雙排黑釦子外套,僅著了黑色單絲襪的一雙修長勻稱美腿,向公堯邁了過來……

“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就不見了,又這麼不聲不響的回來了?”王小姐站在小圓桌邊,示意著公堯坐到桌旁的茶歇椅子上,嬌嗔的瞪著雙好嫵媚好黑亮的大眼睛,面如滿月,漂亮的�⒏蘸眉凹紓�街Ц囈瘧�凰���曜嫉耐性諛貪諮�南聳稚稀�

“哦?呵呵,走時不是怕請不下假來麼?回來麼,夜色又嫌晚了些,不敢驚動你們休息嘍!這理由還說得過去嗎?”公堯聽話的坐在她示意的椅子上,一邊將捧在手上的六筒啤酒,繳械般地一筒接一筒的慢慢放到小圓桌上,一邊凝著眼睛看著她道。

“那晚你可是還沒喝夠嚒~?”嬌媚的語態,配合著她同樣將兩支杯子放在小圓桌上的動作,直把一雙長腿若即若離的觸彈到了他臂膀的公堯,蕩起了眼神中冒出火苗似的亮光。

“那晚上~好像是……‘逃貓靠’小姐沒喝……夠吧?!”公堯忍了一下不妥的驛動,回了這句。

“嘻嘻,這麼說,今晚兒確是該你出資買我醉了?”貓兒似的慢慢地、慢慢地靠得更緊了些,彈性超好的大腿漸漸依進了公堯胸懷裡,然後身上的重量就那麼傾斜到了他身上,一雙玉手還在繼續著拉開易拉罐,向杯子內斟酒的動作,公堯的鼻尖幾乎已被依上來的柔軟容納了去,那件披在她身上的橙黃外套剛剛好的滑落到了地毯上。

“你太……太黑白分明瞭……”公堯喉部蠕動了兩下,才把這話說全,他現在眼睛能看到的就只是,橙黃外套滑落後,兩圓潤曲絲邊兒的超薄bra是黑的,再就全是乳白的了……

“你就打算這樣招待客人麼?”公堯稍側了下臉,吸了口氣嘆道,剛才這一會兒功夫,直讓他達到了肺活量極限。

“哈哈~呵呵呵……你還是那麼……棉兔兒哇?!好哦,招待你乾一杯先!不過,只你在我眼前時,不好再稱我‘逃貓靠’咯,這一杯就是罰你的咯!”

六筒啤酒很快的一杯接一杯的,就被對飲乾杯了……

“傑生!你還是別走了,就在這裡吧,我……好長時間都沒……回過家了,你……”公堯將她扶到了床上,抑住了她要說下去的話,他是覺得再說下去,就得……

“你幹嘛?!”她想順勢拉他倒向床上,可是卻,沒拉動……再瞪著公堯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