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毅軒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是無聊得緊,所以,他很自然地轉開話題。“來下盤棋吧?”

“就把她一個人扔在客廳裡不管?”純雅挑起眉問。

“叫老麼去陪她羅!”

說到做到,裴毅軒拉著她到裴毅昂的門前敲了敲,也不等回應,就大吼著,“老麼,下面那位就交給你啦!”說完,他掉頭就走,純雅還被他拉著跑。

“就這樣?”她饒富興味的問。

“當然羅!”

但是,幾次下來,裴毅昂終於受不了的抗議了。

“三哥啊!你不能老是把她扔給我啊?”

“為什麼不能?”裴毅軒反問,“麻煩是你帶回來的,不扔給你,要扔給誰?”他哼了哼。“我沒有和你計較她帶給我的困擾就不錯了,你還不敢緊把她給解決掉?如果認真一點去追究的話,過年時我會病成那樣,罪魁禍首就是她,難道你要我再病一次,最好病到送進醫院裡去?”

聽他這麼一說,裴毅昂也沒轍了,只好認命的另想辦法打發卓巧欣羅!

想來想去,自然是對女人最有“研究”的裴毅傑應該知道如何“處理”那個“麻煩”,所以,裴毅昂就找上裴毅傑!而裴毅傑也滿懶的,轉個眼,就又把包袱扔給文玲去頭大了。

不過,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當初教卓巧欣死纏爛打招數的就是文玲!

事實上,文玲在美國時,就常主動和個性與她南轅北轍的卓巧欣努力地攀關係,甚至跟著卓巧欣到臺灣來,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另有目的的;而她,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很順利地利用卓巧欣達成了她的第一個目標。

現在,如果為了達成第二個目標,而必須犧牲掉卓巧欣,她也毫不猶豫的,反正卓巧欣對她而言,不過是個“用過即可丟”的消耗品罷了。

很奇怪的,自從她跟卓巧欣說過後,卓巧欣竟然真的不再天天緊迫盯人,而改為一個星期,甚至半個月才來煩裴毅軒一次!反而是文玲不但天天來,還跟裴毅傑同進同出,不但陪他上班,也陪他回家,更陪他上床。

最後,文玲甚至就這麼住進裴園,窩到裴毅傑的房間裡了,所有的人,除了純雅和阿珠之外,全見怪不怪了。

“喂!他們在同居耶!”

“是啊!”裴毅軒隨口應道,注意力仍專注在棋盤上。

純雅瞪了他片刻。“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二少爺常常這麼做吧?”

“也不常啦!”裴毅軒說著,動了一顆棋子。“每一年半至兩年一次而已。”

純雅的雙眸陡地睜得更大。“然後呢?”

“最快一個月,最慢半年後,就會saybye…bye啦!”裴毅軒指指棋盤。

“喂!該你了。”

純雅沒有動,只是死瞪著裴毅軒。

那個風流的傢伙!看樣子,她是休息太久,應該要“復工”了吧?

研究著她眸中的詭異光彩,裴毅軒不禁暗自為裴毅傑捏把冷汗,看來,純雅又想“開工”了,而頭一個遭殃的肯定就是裴毅傑!

請多保重啊!二哥。他在心裡誠心的為裴毅傑暗自祈禱……

同樣精神委靡不振的裴毅傑和文玲,拖著腳步虛弱的來到餐廳坐下,裴毅昂淡淡的瞟他們一眼,開口道:“不用問,肯定是又拉肚子了?”

文玲瞄了瞄眼前油膩膩的培根,隨即厭惡地將盤子推開一些,而後抬眼朝站在裴毅軒身後的純雅命令道:“阿雅,去叫福嬸幫我弄個水煮蛋。”

騷女人!純雅在心中暗罵著,正想移動身子,便聽見裴毅軒淡然卻堅決地說:“阿雅,你不要動,阿珠,你去。”

文玲訝異地看著裴毅軒,裴毅軒卻頭也不抬地逕自吃著他的蝦肉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