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論如何,她還沒有和奧托結婚。”

“那是怎麼回事?”

她們一籌莫展地互相望著。

“可憐的曼恩小姐。”她們之中的一個憂傷地說。

這句話一再被她們說起,最後變成一聲同情的嘆息。但她們的好奇心也跟著這句話一次比一次燃燒得更厲害。

“你認為那是個女孩還是個男孩?”

“我怎麼知道?”

“我試著去問問她,好不好?”

“啊,別胡鬧!”

“為什麼不能問?她對我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