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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不玩水我怎麼會發現他喬裝來尋我呢?不過,他既然不說,我也就裝傻不捅破。
他還是一樣給我上藥,疼得我眼淚水打轉。他嘆氣,叫我忍一忍,一邊對著傷口輕輕吹氣,那專注的神情,引得我忘記喊疼,只顧呆呆盯著他。油燈下,他的輪廓極具雕塑感,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光潔的麥色肌膚透著層柔美的光暈。
他小心纏上紗布,然後輕輕放下我的衣袖。一切的動作,都極其輕柔,極其呵護。我二十四年生命中,第一次感到原來做小女人被男人寵膩是件多幸福的事。我這樣發呆著,直到他抬眼看到,面色又是一紅。他偏過頭,頓一頓,叮囑我不要再碰水。然後,似乎也無話了,沉默了一會兒。
“剛剛……”他終於站起來,側著臉,猶豫著,“羅什冒犯了……”
“羅什……”我張了張嘴,終究還是無力說出任何言語。我能怎麼說?我能告訴他我非但不介意反而還期待得很?我能告訴他我很貪心除了擁抱我想要更多?
“天已晚,羅什告辭。”他的聲音恢復了一貫的平靜,踱步到門口,稍停了一下,“明日,你隨時可來。”
望著他急急離去的背影,我無力地癱在床上。他,唉,他始終都無法放開心結的吧?感覺剛剛那個輕柔的擁抱,像夢幻一般不真實。也許,真的是我做了個太美太美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看到論壇裡有位叫“呵呵”的朋友,在她的推薦裡放上了小春的文。看了她的評,小春一直在思考。
她說,“作者在文中顯示的大部分是她的知識,而並非她的見識。知識靠的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想作者在這方面已經很難得了,而見識是由對自己所讀所見所聞的思考而得來的。並非說作者沒有,只是從現有的章節中能夠看出來的很少。不過也有可能是由於情節的限制,畢竟女主是回去考古的,是個旁觀者,但是隨著她對古代生活越來越多的介入,就免不了會寫自己的看法,這些看法的深度如何,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看了以後真覺得她評得很中肯。沒錯,小春的文里加了很多自己歷年來旅遊讀書的東西,是知識。只是,對自己所讀所見所聞的思考而得來的見識,現在還真的不是太多。所以,小春一直在思考,如何能給這篇文添一些深度,一些感想與見識。就算這只是一篇言情文,小春也希望它不是快餐文化下的跟風。
當然,這篇文的框架已定,不會更改。要添的是如何能更深入一些。所以,小春最近可能都要思考這個問題,為接下來的篇章打好基礎。還是一句,小春看重的是質量。如果寫得讓自己都不滿意,小春寧願不發上來。
第二部:當時,我們正年輕 弗沙提婆的憤怒
去,還是不去?我摘著葉子數。頂上剩一片葉子時,居然是不去。不算不算,再摘一枝,這次好了,是去。好吧,天意如此,那就去吧。
我就是這樣決定到底去不去雀離大寺畫圖的。到了寺裡,我一直拿眼光掃那個身影,掃到了,又臉上一熱,埋頭畫畫。纏著紗布的右手彎曲起來有點困難,我畫一會就得歇一會,這樣停停畫畫,直到一個年紀很輕的小沙彌捧著杯水出現。小沙彌還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是八個清秀的漢字:“手傷未愈,切莫再畫。”我拿著紙條,心裡異樣地暖。抬頭看,大殿上跟盤頭達多坐談的他,有意無意往我這裡瞥了一眼,看到我拿著紙條,又若無其事地轉回頭繼續談。
我索性不再畫,回憶著第一天羅什帶我來此參觀的路線,重新又慢慢走一遍。一邊走,一邊回想他當時的表情說過的話,時不時暗暗地笑。這樣的回憶,能讓我咀嚼一整天。
我一直到他做完晚課才回小院。他晚上肯定要來,我的手還需要繼續治療。我是不是得想個辦法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