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而這次縣試,第三場她卻只得了第七名。我也不知是不是不合京城府尹的口味,還是府尹覺得她是個女子,不應該壓在男子頭上,故意把她的名次往後移,好不讓她成為案首。」

「考第一場的時候,她得第一,還有許多考生不服,嚷嚷著要看試卷。後來衙門把試卷貼出來,大家才心服口服。我在想,既如此,為何不公平到底,他們也把第二、第三場的試卷張貼公示,以示公正呢?」

說到這裡,朱氏就目光殷殷地看著殷嬤嬤。

殷嬤嬤也聽明白了朱氏的用意,心裡震驚之餘,對朱氏佩服不已。

朱氏能看到這一點,並委婉地提出這個建議,就是個極厲害的人物。更難得的是她對女兒的一片維護之心,敢壯著膽子跟尚德長公主提這樣的要求。

插手科舉之事,是大忌,尤其是尚德長公主這樣的皇族女子更是不能沾手。但朱氏提的這個建議卻又極合理,別人要指責尚德長公主,也拿不出理由。

她道:「夫人之意,老奴聽明白了。老奴會將夫人的話稟報長公主的。」

她站起身來:「如果夫人沒有別的事要交代,那老奴就告辭了。」

「多謝嬤嬤,勞煩嬤嬤走這一遭了。」朱氏示意了周嬤嬤一下。

周嬤嬤遞了一個荷包給殷嬤嬤,笑道:「我送嬤嬤出去。」

殷嬤嬤擔心朱氏給太貴重的禮,到頭來尚德長公主並不願意插手此事,她不好對朱氏交代,跟周嬤嬤出了廳堂,到外面她特意看了一下荷包裡的東西。

見裡面裝的是一塊玉佩,質地雖不錯,卻也不到很貴重承受不起的地步,她思忖片刻,便沒有再還給周嬤嬤。

以她對尚德長公主和崔夫人的瞭解,這件事,她們還是會插手的。

果不其然,她回到北寧將這些話跟尚德長公主一說,尚德長公主的眉毛就皺了起來,吩咐下人道:「去請崔夫人過來。」

崔夫人到後,尚德長公主又讓殷嬤嬤將朱氏的話複述了一遍,問道:「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會不會是他們真的壓制了知微?知微平時的文章和詩,夫子們是如何評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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