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名了吧。”白伶兒聲音中不掩嘲諷。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吶,他們活著遠比死了有價值,起碼我們可以透過監視他們,多一些尋找屍丹的線索。”白雲中推推他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眼神有瞬間飄忽,臉現尷尬。

“切,這裡也沒有外人,何必遮遮掩掩的。”白伶兒回去原來座位坐下,身子無骨一樣靠在椅背上。

“咳咳,有的是,有的不是。”白雲中乾咳兩聲。

“那你怎麼還留下了姜閆不除,全部除掉豈不是更高枕無憂。”白伶兒對於白雲中的回答,絲毫都不驚訝。

“姜閆這人沒野心,他的存在大有用處,需要留著。”白雲中手指點著桌面上姜閆的名字。

“什麼用處。”白伶兒追問。

“如果這個李茹冰沒死,早早晚晚都是會和姜閆聯絡上。”白雲中回答。

“哦?姜閆和李茹冰什麼關係。”白伶兒看起來有些訝然。

“用你們這些小青年的話來講,李茹冰是姜閆的夢中情人,儘管李茹冰早就結婚生子了。”白雲中眼現譏諷。

“既然那麼痴情,那姜閆和李茹冰當初怎麼沒在一起。”白伶兒皺眉,瞟一眼楊元昭後開口問詢。

“這講起來就話長了,簡單來說,是我特意在他們中間製造了誤會,才使得李茹冰一怒之下嫁了他人。”白雲中的笑容,看在我眼裡,是說不出的噁心。

“既然是誤會,總是有解開誤會的一天,小心到時候被人尋上門找麻煩。”白伶兒挑了下眉梢,提醒白雲中。

“不會,李茹冰是個犟的,姜閆是個憨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誤會,估計是這輩子都化解不了。”白雲中很是自信。

“小心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有時候就在想,是不是你造的孽都返到我的身上了,第一次被人**,第二次被厲鬼附體,我這經歷也夠多姿多彩的了。”白伶兒說著說著就開始笑了起來,到最後笑的無法抑制。

白伶兒話語出口,白雲中臉色難看,楊元昭攥緊了雙拳抿著嘴唇表情扭曲。

書房裡,除去白伶兒的笑聲,再無半分雜音。

“伶兒累了吧,我們一起回家休息下好不好。”在白伶兒笑聲總算是抑制住後,楊元昭走到白伶兒身邊,蹲下身子。

“好。”白伶兒盯著蹲在她身邊的楊元昭看了一會兒,點點頭。

楊元昭和白雲中恭敬告辭,帶著白伶兒離開地下道場。

白伶兒離開,我關聯的剪紙紙人卻是沒有離去白雲中的地下道場辦公室。

我看到,白雲中在白伶兒離開後,是摘了其金絲眼鏡閉眸靠在椅背上揉著太陽穴。

沒多大一會兒,書房外有敲門聲響起,白雲中睜開眼睛瞟一眼書房房門,再帶上眼鏡,講一聲進來。

我注意到,摘了眼鏡的白雲中,剛才那一瞟,其右眼看起來很不正常,就如同是裝的假眼一樣。…#~妙♥筆♣閣?++

書房房門應聲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的是吳喜兒。

吳喜兒嬌媚笑著走到白雲中身邊,目光掃一眼白雲中面前桌面,坐在了白雲中的腿上,拉著白雲中的手,撫摸上她豐滿的胸部。

白雲中這次沒有心急火燎的去和吳喜兒嘿咻,反而是收回了手,把吳喜兒從他腿上推開。

吳喜兒探究目光望一下白雲中,沒有再繼續糾纏,嬌笑著走到書房裡的茶几處坐定。

“阿中,誰又惹你不爽快了。”吳喜兒坐在茶几處,翹著二郎腿,其裙底的風光盡顯。

“還能有誰,伶兒真是越發的放肆。”白雲中沉著臉色,把桌面上那展開的紙張疊好,再次塞進小冊子的書脊和膠質書皮中間,再把小冊子鎖進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