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送就送給了齊王,如此美貌的女人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件玩物,這大概也算唐流的寫照了吧。

她一口酒堵在胸中,咽不下,吐不出,鬱積到脹痛。低了頭細細思量,難道這就是她以後的歸宿?縱是回齊王府做妾又能怎樣?總有一天他若厭了煩了,只要臉一板,大可再將她賜給家奴。

不知不覺地,唐流臉色灰敗下來,放下酒杯。眾人並沒有發覺,她已於此刻心灰意懶,原來,為奴與做妾,區別不過是從油鑊至火坑,她人雖坐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