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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拿去給關爻看。
自從關爻出過門後,這屋子便再也待不住了,隔三差五往屋外跑。善舞來找他時,人又不在屋裡,馬場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要找個人還是得費一番功夫的,善舞所幸坐在自己床鋪上等關爻。
他把布老虎往床上一放,開始算起他撿回關爻已過了多少日子。
這些天馬場裡死氣沉沉的,去了趟村子才發覺過來已經快過年了,關爻離開家人這麼久,想必是很想念家人的,可善舞提出要陪他回邊境時,他卻拒絕了,大概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善舞決定找個機會一定要問問關爻。
正當善舞胡思亂想的時候,關爻回來了,也沒敲門,直接用腳踹開了。
“善財……關爻,你怎麼了?”善舞見他一臉煞氣,胸前還撒了星星點點的血跡,急忙問道。
關爻看了他一看,轉身坐到自己床上,盤腿調息。
他在善舞離開後,百無聊賴之際走到了荒野,結果遇到一匹野狼。冬天的食物過於稀少,儘快那匹狼優惠忌憚像人這般大的獵物,但為了果腹還是向關爻發動了進攻。
關爻沒幾招便將那狼打死,隨後他終於發現了突破功力恢復瓶頸的方子。
關爻練得是套邪門的功夫,在這功夫的初期,練功者性情會變得十分極端,必須血祭來控制性情並提升功力,所謂的血祭便是徒手殺死活物,關爻從小動物到成年人都殺過,等練到高層時才停止進行血祭。
他因為中毒而功力大失,修煉的功夫一直無法突破到高層,殺了那狼後發覺自己的功力突然有所增長,原來是必須重新開始血祭才能恢復。
既然如此,他就必須離開馬場了,這附近的活物並不多,他得去更偏遠的山林裡尋找獵物來進行血祭。
一想到要離開馬場,他竟產生了意思不捨,當初離開煉血門時都不曾有多這種感情。
“關爻,你到底怎麼了?身上傷著了麼?這血是哪裡來的啊?怎麼我才離開一個下午你就搞成這樣了?”善舞急得要命,又不敢隨意去動關爻,他也是練武之人,知道對方在打坐時不能妄動,不然容易害他人走火入魔。
關爻本就有些煩躁,善舞那一連串的疑問跟連珠炮似得炸了過來,他聽了後脾氣更是不好,直接低吼道:“閉嘴!”
“關爻……”善舞有些受傷,手裡還攥著那個布老虎。
自從關爻的身體漸漸恢復過來後,性子也變得愈發陰晴不定,心情好的時候還願意搭理你幾句,心情不好時連一個字都不願說,甚至直接把話頂回來。
善舞表面上打哈哈裝作不在意,其實心裡並不太喜歡關爻這麼對待自己。
“我要走了。”
執行完大周天後,關爻睜開眼說道。
“走去哪?找你家人麼?”善舞站著等了很久,見關爻終於肯說話了,便問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關爻再次動怒,“明知道我會武功,明知道我來歷不簡單,卻一直把我當個小孩子般哄著,還是說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若不是看在你一路照顧我的份上,我早就拿你做血祭了!”
聽到“血祭”一詞,善舞猛然想起他在一本武學書籍中看到過,這世間需要“血祭”的武功只有三種,每種都是邪魔歪道也會練的。
看到善舞一臉驚駭的表情,關爻心中更是怒火熊熊,心想自己早該殺了這個和尚。
作者有話要說:
第38章
姜挺來到善舞的屋子喊他吃飯,卻發現善舞半倚在牆邊。
“善舞!”姜挺叫了他一聲;快步跑到善舞身邊扶住他;“你怎麼了?”
善舞嘴角溢位了幾縷鮮血;左手捂著胸口:“沒事……受了點小傷而已。”說完便要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