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快要經營不下去了,你們也該為自己另謀出路了……”大娘苦口婆心道。

“嗯,那大娘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杜大人說呢?畢竟這裡的管事是他……”

“是啊,我也想找個機會跟他說明,不過連我也要一起走,總有點開不了口。”大娘有些為難。

“那我跟他說吧,我給善舞送完飯就要去找杜大人,順便幫你帶個話,大人心地好,不會生你氣的。”姜挺說道。

“好,那謝謝你了,小姜。”

“沒事。”

姜挺拿著熱乎乎的小米粥來到善舞房間,發覺他已經睡著了,姜挺試著小聲叫了他幾下,善舞睡得很沉,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姜挺只好把粥放在桌上,等他醒來再說,

出去的時候在走廊上遇見了木南,對方一見到姜挺就笑著迎了上來。

“姜大哥!”

“木南,天快黑了,你趕緊回屋吧,外面冷。”姜挺說道。

“嗯……姜大哥也快些回屋休息。”木南小聲說道,他剛才在吃飯時無意間瞥見姜挺的衣襟中露出半截小巧的木枝,細看才發現是一支木簪,又想起姜挺和善舞在下午時去了趟村子,應該是向村裡的農戶們買的。

這支簪子姜挺插在髮髻中一定很好看。

木南這麼想著,其實他心裡更希望姜挺買來的簪子是送人的。

告別木南後,姜挺來到了杜沿杉的屋子,他站在門口敲了幾下房門,聽見裡面的人應了聲便推門進去。

杜沿杉披著一件外衫,正坐在床邊整理書籍。

“外面可是出了什麼事?”杜沿杉頭也沒抬,直接問道。

“嗯……”姜挺直接承認了下來,杜沿杉有暗衛在附近監視著,善舞與關爻的打鬥應該會驚動到暗衛,杜沿杉知道了也不出奇。“善舞和關爻發生了衝突,如今關爻已離開了馬場,善舞受了點傷。”

“那關爻究竟是什麼人?竟能打傷那個大和尚。”杜沿杉將書籍一卷卷疊好,把有些捲翹的封面壓平,這些書陪伴他度過了整個童年,直到現在也捨不得丟棄,一同帶到了這個馬場裡來。

“不是什麼尋常人,我還沒來得急問善舞,他現在睡下了,等明天我再問他。”姜挺回道。

“那好,此人不容小覷,我的暗衛見那人的武功不俗,不像是尋常人會修煉的,”杜沿杉終於抬起頭看了姜挺一眼,“那是邪門魔教的功夫。”

“……是麼,我並不知情。”姜挺直言道,他怕杜沿杉誤會自己又隱瞞了他,“那個關爻來路不明,是善舞在邊境時撿回來的,那時他神志不清,但我沒想過他會是來自魔教。”

“一定要和江湖中人撇清關係,切記。”杜沿杉提醒道,畢竟他們不是真正的習武之人,一旦對上江湖上的高手,只有吃虧的份。

“我以後會注意的。”

杜沿杉點頭:“還有其他事麼?”他起身把書籍放到了旁邊的書櫃上。這書櫃是馬場裡衛一的一隻,平常被用來存放養馬的典籍,還有各種馬場記錄的卷宗,如今和杜沿杉的書籍放在了一起。

“我看中兩支簪子,覺得挺適合你的,”姜挺從懷裡摸出從村子裡買來的簪子,遞到杜沿杉面前。

“你啊,總是把心思放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杜沿杉嘆了口氣。

被他這麼一說,姜挺臉迅速紅了起來:“我、我也不是……”他攏起手指,將簪子攥回掌心。

“花式簡單,我很喜歡。”杜沿杉將姜挺掌中的簪子抽出,“明天你教我梳髮髻如何?”

“好,”姜挺笑了一下,要是被拒絕就尷尬了。

杜沿杉細細撫摩著兩支簪子,一支簪頭刻了一些祥雲狀的花紋,一支為菱形的�爵ⅰK洳皇鞘裁垂籩氐畝�鰨��ぴ諦囊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