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兩人都有無法推脫的責任,而且現在還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好在過了沒多久六百里加急送奏報計程車兵被人摻扶著過來了,天啟讓他坐下回話,孫承宗首先問道:“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敵人來襲?”

這個士兵因為過於勞累臉色有些蒼白,說話時也因為中氣不足聲音有些低沉而且還斷斷續續,不過大家也慢慢聽清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這次兩河口城被炸是明軍自己的火藥炸的,倪元璐在兩河口試驗用手雷當炮彈,自然帶去了很多火藥,因為保密措施做得好兩河口的明軍都不知道是什麼,只知道很危險不能被人接近。這次因為要重建會寧城所以兩河口要進駐人以便支援會寧城的修建,在移動過程中火藥箱從高處落下爆炸因此傷了人。

聽說不是敵人襲擊而是一起安全事故,大家都長長地出了口氣,孫承宗問道:“兩河口計程車兵對這次事故有什麼反應情緒如何?盧象升有沒有做安撫之事?”

送奏報計程車兵說:“盧總兵當場就讓人治理傷者並封鎖訊息,小人出發前只聽到有人抱怨了兩句,其它沒有什麼。”

孫承宗問:“抱怨什麼?”

士兵看了看倪元璐然後說:“不是什麼好話,是關於倪大人的。”

孫承宗提高聲音說道:“直接說!就算有針對我的話你也原原本本說出來。”

士兵說:“他們就說了一句話,說倪大人在北京時王恭廠爆炸到了兩河口兩河口爆炸,兩河口在修建時死人現在又死人是因為那裡是河流分叉處是凶地,倪大人這人和兩河口這地方都不吉利。”

聽了這些話倪元璐也有些不淡定了,不過轉念一想也確實是那麼回事,自己主管王恭廠時剛一離開就爆炸,在兩河口時也是剛一離開就爆炸,這冥冥中是不是有什麼聯絡?兩河口是兩條河流匯聚處,在那裡修建的兩河口城左右是河背後是山,被人一堵確實是塊險地絕地無處可逃,不過已經修建好了總不能現在找個風水師看過風水然後重建。

遣走送奏報計程車兵後孫承宗說道:“皇上,這次兩河口出事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臣只想分一部分人出來進駐兩河口方便支援會寧城的修建,沒有考慮到進駐軍隊會擾亂原來的城中佈置,屬於臣考慮不周請皇上處罰。北京軍區督軍高大人正生病無法遠行,看來只有臣親自去一趟探明實情並安撫好將士。本來開始臣準備讓倪元璐去做這些事,但既然有這些傳言他也就不合適去了,讓他在北京多呆一陣等事情平息再去。”

天啟說:“要修會寧城就得派人保護,大寧城大但怕被人包圍所以分些人住兩河口也是正確的安排,進駐部隊難免要騰挪地方出點事也難免,這也怪不著任何人所以你們都不用自責。常言說人言可畏既然有這樣的傳言倪元璐先避一避也對,不過朕的意思是倪元璐乾脆搬回來到上林苑去,那裡離北京城近方便臨時調人,倪元璐正好在那裡搞些研究,盧象升在會寧修建好之前進駐兩河口,王化貞守古北口和喜峰口左良玉從旁協助,先生你看如何?”

孫承宗想了想說:“上林苑最開始由趙率教在一半地方修了一處新型農莊,後來又修了另外一半自己住,現在他們撤走了連家屬都搬到運河邊,他們原來住的地方就空了出來。不過那裡已經安置有人了,很多都是新招進博學院的新人有些人皇上還賜同進士出身,倪元璐去那裡做試驗會不會傷到人?”

倪元璐本來聽到兩河口有人說自己不吉利心裡就舒服,現在一聽自己的老師孫承宗都在編排自己心中更不是味道,好在天啟說:“那些只是傳言當不得真,他如果真不吉利朕經常跟他商議事怎麼不見有什麼妨害?”

倪元璐一聽心情大好,心道還是皇上有見識知道那些人都是亂說,誰知道天啟接下來說:“不過就算倪元璐再引起爆炸也不怕,上林苑邊上的山坡中修了三處房子,分別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