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和糖,但是卻早成為了鄭凜敘喝咖啡的習慣,“秦家有動靜了,這次動作不小。”

蕭桓挑眉:“我還以為他會憋到年關。”

“他該是忍不住了,消失了那麼久,他總算是出面了。”幾不可察地嘆息了一聲,鄭凜敘道,“老三,事情就快結束了,四年你都忍了,也不在乎這段時間。”

蕭桓知道鄭凜敘是在說前些天他衝動地要把阮絲皖帶回C市的事,蕭桓靜默片刻:“我知道了……大哥,關於四年前,我有一件事要查一下。”

鄭凜敘有些意外,卻沒有拒絕:“我把本家幾個出色的派給你。”

“好。”

“老三,這些年你變了不少。”鄭凜敘輕輕側過身子,想起當初他們都年少輕狂的時候,這些年他還是那副模樣,老四依舊冰山,老五仍然堅毅,唯獨老二老三的變化最大,蕭桓……他更是一點一滴看在眼裡。

“從黃金單身漢變成現在老婆孩子繞膝的男人才沒資格說這句話。”蕭桓嗤之以鼻。

鄭凜敘聞言低笑“是啊……”他含笑的目光轉向蕭桓“那你知道我們差在哪兒嗎?”

蕭桓瞥過頭去不想回答這個心血來潮就會拿兄弟打趣的男人的話。

鄭凜敘也不管他聽不聽,大拇指輕輕摩挲手中的咖啡杯,溫熱的感覺正如他現在的生活,溫暖而美好:“魏忻和你大嫂性格差不了多少,但是一個一如既往任性往為,一個卻變成如今你眼中的模樣。女人的性子都是寵出來的,侍寵而嬌也是一種本事,男人給女人的本事。”鄭凜敘對著蕭桓眨眨眼,“要是我是你的話,我就會讓她知道為了她自己做到了什麼地步,有時候太悶騷女人是不會被你打動的,出其不意更能事半功倍。”

“她才不會感動,說不定……早巴不得我早點死了。”蕭桓自嘲。

“不問問,怎麼能知道結果?”鄭凜敘語重心長地說,“別跟老五似的搞個幾年抗戰,丟臉。這幾年,你有多麼不容易,我都知道。”

聞言,蕭桓下意識地按上了左腹。

左寧和蕭雅的危機公關處理在次日突然下發,蕭雅的經紀人高興地幾乎要跳起來,所有的人都在為蕭雅高興,唯獨魏忻不為所動,彷彿這就是在意料之中。

關於那一夜蕭桓在晚宴上的種種行為,在報紙上出現了不過一兩天便如曇花一現般消失地無影無蹤,音壇裡的人也彷彿從那天開始看著魏忻的眼光就帶著下意識的疏離。

“準備記者會吧,記住我吩咐過你們的話。”魏忻對此不以為意,對了對錶,魏忻朝左寧和蕭雅點了點頭,便一路護著他們上臺,果不其然鎂光燈瞬間響起,魏忻微微眯了眯眼,下意識地看了看角落,然後便正視前方。

蕭桓看著她瞥過視線,方才淡淡地收回目光,雙手環肩,食指一下下點著手臂。

即便站在角落,他的光芒卻完全不遜色於臺上的左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記者們淺顯的問題開始趨向於刁鑽甚至狠辣,左寧應答自如,慵懶的掛在嘴邊的笑帶著三分隨意三分嘲弄,蕭雅亦是大大方方毫不躲閃,兩人對新唱片的合作作出了幾句簡要發言,左寧甚至十分技巧性地把粉絲們的支援抽出來,記者們有點不甘心,場面愈發像是對峙。

一向專注於挖藝人爆炸性醜聞的一所娛記的記者犀利地忽然把苗頭一下子瞄準了蕭雅,透過麥克風,他尖銳的聲音讓人聽得十分不舒服:“據我所知在前不久的音壇晚宴上蕭雅完全顛覆往日形象,穿著十分暴露,也有記者見到你與幾位著名音樂製作人交換了名片,而晚宴結束後也是不知所蹤,請問這和音壇這次召開記者會有沒有直接關聯呢?”

問題一出,魏忻的臉便一沉。

不過蕭雅不愧是蕭雅,淡漠地輕抬下巴,她鎮定自若:“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