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往魅惑人心的方向發展。

玉沉煙的嘴張成了“O”形。

“你很好奇?”

某女無意識地點頭。

“我想想……唔,大概……六歲吧。”

……

秒殺!

——賞個雷把這個怪物劈到侏羅紀去吧!阿門!

玉沉煙悲憤地扭頭就走。

我不認識他!

悠悠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既然還在病中,就不必抄書了。”頓了頓,“沒想到徒兒的體質如此孱弱,修行這麼久還會如凡夫俗子般染上風寒,是為師考慮不周了。”

……是錯覺嗎?為什麼她總覺得師父將“孱弱”兩個字吐得格外飄逸?

“沉煙徒兒。”

“……是,師父。”

“病癒後,每日繞懸圃跑一圈再來做功課罷。為師會準備替徒兒準備一隻紙鶯兒,沿途鶯聲婉轉,想來能為增添些許樂趣,不致枯燥寂寞。”

玉沉煙:“……”

囧……

“……師父……”

“對了,”關切的目光,“最近睡得如何?可用為師再資助幾塊玉石為徒兒安神助眠?”

玉沉煙:“……”

囧囧囧囧囧……

ORZ!

“……不必了,徒兒近來睡得極好,夢裡都笑到眼淚流出來。”她的眼淚真是要掉下來……

“如此甚好。”

“……徒兒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哦?待為師為你診察一番……”

“不不!別——那個,睡一覺就好了,真的!不敢勞煩師父……徒兒告退!”

淡紫色的衣裙以失控的UFO之勢消失在門外。

屋內只餘寂靜。

良久。

一抹狡黠的笑意悄悄浮上某人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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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總是這麼不經晃,一晃兩年快要過去了。

近兩年來玉沉煙的作息極為規律:單號上午埋首書山,閱讀理解;下午鬱舒寒興致來了隨機抽查,完形填空。雙號上午學習劍術之類的外家功夫,下午或臨帖作畫或打坐冥想。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比農夫更農夫的生活,完全遵循人體生物鐘規律,較農夫略勝一籌者,不過是還可以喊喊“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口號。

近來又添一項功課:練琴。

話說玉沉煙的古典樂器情結由來已久,沒穿越以前就常常在逛街時盯著落地玻璃櫥窗那頭的古箏琵琶口水直下三千尺,恨不能全搬回家去日日調弄,夜裡都要貼著夢擱在床邊。只是沒福,各色民樂培訓班一個也沒有上過。有朋友曾戲言玉沉煙死瞅著別人彈古箏的樣子活像看見人家坐在金山上數大鈔……

所以,當自覺內功術法皆小有所成的玉沉煙於某個薰風習習的黃昏猛地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立即決定無論如何要一償憧憬多年的心願。

於是字畫時間從此被斷斷續續不成曲調的魔音無情佔據。

“師父您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別看我貌似懶惰,其實我是一直沒遇到我的子期伯樂。現在機緣巧合,我發現了我人生中最偉大的知音——箜篌兄!就該是我奮發圖強的時候了!再說浩瀚音海樂器繁多,我偏三千弱水獨他一瓢飲,這分明是異緣前定啊!師父你不能逆天行事……”要遭天譴的……

以上是玉沉煙同志哭天抹淚地要求學箜篌時的真情告白和鄭重宣言。

以下是玉沉煙同志在學習箜篌中的具體表現。

第一天,勁頭十足十足十足十足十足十足十足。

第二天,勁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