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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往來的。其手段,可見一斑。
的確是個不一般的女人。燕清婉心中暗道。
“想什麼呢這麼入迷?”阮逸塵見她看著樓梯那邊直髮呆,一副靜若處子的樣子,好不惹人,不禁伸手捏了她下巴一下。
“啊!”清婉被他一碰,心跳突然急了起來,本能往後退了一步。
不料正好踩在葉子腳上。那美女吃痛,忍不住破口大罵:“靠!燕清婉,你冒冒失失地趕著去投胎啊!”
清婉先是瞪了阮逸塵一眼,轉身道:“老孃趕著送你投胎!”
說完,拽著葉子胳膊就要走,卻讓白嵩啟一把攔住了。
“唉!我說清婉,別急著走啊!”
“不走還在這兒過年啊!”她對白嵩啟兩人沒什麼好感,說話也是衝。
“怎麼,還為上次的事而生氣?”白嵩啟笑笑:“算我們錯了成嗎?清婉你大人有大量,總得給我們個機會賠罪吧!”
他一口子京片子,惹得葉子直笑:“靠!老白,你這嗓子去唱戲得了。”說罷看向清婉:“我說燕清婉,你不用這麼小肚雞腸吧!剛才老白都跟我說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你就別計較了唄!哎!對了,老白說請咱倆吃飯,走吧,老孃都快餓死了!”
剛剛白嵩啟跟葉子聊天,白嵩啟在“夜未央”見過是葉子的,前因後果這麼一說,又說起燕清婉以及之前的事兒。兩人越聊越投機,再加上葉子又是天生的自來熟,結果一拍即合,才不大會兒工夫,就跟白嵩啟熟絡得好像認識多少年似的。
清婉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卻頗是無奈。她不想跟阮逸塵這兩人牽扯太多,只得淡淡地對葉子道:“你們去吧,我約了岑夏。”
“啊?你什麼時候約的岑夏,我怎麼不知道?”葉子頗顯吃驚。
清婉氣的白了她一眼,意思是“你缺心眼兒啊”。
葉子看了她的眼神兒,這才明白,剛想開口,卻不料阮逸塵先發了話:“哦,岑夏啊!中文系的吧?我們一個大院兒長起來的,正好,好久沒聚聚了,我叫上她一塊兒。”
他說完,摸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笑意吟吟地看著清婉。
清婉氣得直想跳腳,心說你大爺的!老孃隨口一謅,你妹的他們還認識?我TM這是撞哪兒個瘟神了。
岑夏到的時候一看清婉跟葉子也在,倒著實吃了一驚,阮逸塵只說請她吃飯,來了才發現兩個好友也在,不禁問道:“原來你們認識?”
“可不是就認識嘛!緣分深著呢!”他邊說邊看了清婉一眼:“清婉說約了你,剛才非要急著走,我一合計就把你叫來了,有什麼話大家一起坐著說,多熱鬧啊!”
燕清婉接著白了他一眼。
“呃……”岑夏見狀,大體知道怎麼回事兒了,沉吟一下,沒再接話。
飯桌上,白嵩啟跟葉子岑夏聊得不亦樂乎。
清婉不說話,只一個勁兒地埋頭吃菜。阮逸塵也不說話,看著她吃。
岑夏是她跟葉子的好友,比她們大一級,三個人也確實好的沒話說。其實“岑”這個姓氏不多見,但卻是朝廷中的一個大姓。岑夏在學校的作風很單純,她也沒多想,剛剛聽阮逸塵說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她才知道原來岑夏真是岑家人。
只是岑家一向跟秦家走得近,就像阮家跟白家一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看岑家和阮家、白家的兒女關係倒是很親近,如此說來這兩方倒是有結盟的可能。
她在心裡暗暗思量著,不著痕跡地瞄了他們幾眼。看得出,岑夏和阮逸塵他們不像是逢場作戲,至少表情很真實,談話也很輕鬆,沒有那種波流暗湧的情勢。
這樣想著,她突然就想到了另一個人——紀玉堂。
她見過紀玉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