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啊?而且還出大價錢提前訂購。”說了都感覺噁心,真不知道日本人怎麼就喜歡這種重口味的東西。

“這個嗎?可是很有講究的。”二先生得意洋洋的開始講解,“我們那裡不會叫吃屎這麼惡俗的名字的,我們叫做金粒飯。”麥子皺緊眉,好似從他嘴裡都能嗅到屎味,“你不是今天剛剛吃過吧?”麥子臉色頗為難堪。

二先生連忙搖頭“這個不是想吃就可以吃的到的,必須要在熟人介紹下,半年前預約,才能享用到的。”

“哦”麥子明白地點頭,真想不到吃屎還要等這麼久,那玩意不是隨意得來嗎

二先生接著講解,“先讓客人在一群妙齡少女中選定一位,然後和她簽約,定好屎的味道,例如西瓜,番茄,芒果,榴蓮等味道。這個被選定的女生將在頭2個月內只吃青菜,別的都不吃;2個月後就開始吃合約上的味道,例如西瓜味,就一日三餐都吃西瓜,別的都不吃。半年後,就在一個很高階的房間裡,放上一張大圓桌,圓桌上放著張凳子,凳子中間有個窟窿,凳子下面放個碟子,女生就坐在凳子上,客人坐在桌子旁。當女生第一時間把屎拉出,掉到碟上時,客人就拿個湯匙開始享用了。那味道絕對的完美。”二先生很回味的深吸了口氣,似乎都嗅到了那曼妙的‘香味’。

“嘔……”眾人皆吐,唯他一人獨醉。

“你們怎麼啦?”二先生滿臉疑惑地看著臉如菜色的麥子和莫樵。麥子嘔的都說不出話,莫樵堅持住扶起麥子,走下看臺,向二先生拜拜手,“這裡味道太重,我們想出去溜達一圈。”

“嘔……”麥子忍不住又吐了一地,剛才的沙拉算是白吃了。

兩人一溜煙跑到大門口,紛紛深吸了幾口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起來,莫樵笑得最為嚴重,捂著肚子彎著腰,笑的直咳嗽。

麥子還算有點淑女情節,停了笑聲,仰頭望天,莫樵也跟她學著望天,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問道:“麥子你仰頭幹嘛?”

“剛才笑的太嚴重,眼淚都出來了,倒空下。”麥子說完,又開始哈哈大笑。

笑的太久,肚子都疼得抽筋,身體乏力的坐在地上,剛休息了一會,就有人出來找麥子,來人正是羅鳴,他緊張地看著麥子,見她身邊有別的男人,警惕地看了兩眼,將麥子拉到一旁,“幹嘛跟不認識的人走得這麼近,還出來說說笑笑的,師父都擔心了。”

麥子無所謂地搖頭,“我們……其實也沒有什麼。”懶得跟他解釋,轉身拍了莫樵一巴掌,“喂,裡面該收拾好了吧,接著去調侃那個二先生去,這回你打頭陣。”

莫樵連連點頭,似乎現在沒有比逗弄二先生更好玩的事情了。

見他們相見恨晚的模樣,羅鳴是說不出的氣,這兩年與麥子關係最為親近的男生,就只有自己。羅鳴自己也是相當努力,短短兩年廚藝已經非常了得,若不是這次師父參加比賽,那他一定會報名,拿的名次證明給麥子看的。

只可惜麥子對他的情誼,一直保持在好友狀態,毫無進展。現在見麥子與那個莫樵如此熱絡,心裡說不出啥滋味。羅鳴伸手拉過麥子,向前走。還不忘低聲的警告:“你個姑娘家,小心著點,別和男人這麼熱絡,讓人看見了不好的。”

麥子很爺們地拍拍他的後背,“羅鳴,你知道我的,就他十個加起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對手。”麥子驕傲地晃著大拇指,羅鳴一聽心裡寬敞不少。

“那你回看臺去吧,聽說看臺上的人都吐了,說是聞到什麼味道,師父擔心你,讓我來看看。”羅鳴說完,向賽場走去。

麥子忍住笑,向他擺擺手,拉著莫樵的胳膊,兩人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故作嚴肅的坐在看臺上,彼此無語。片刻莫樵忍不住了,看向一邊全神貫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