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數高過太子去,怕是要被斥責不懂規矩。回頭還可能牽扯禹州。還好當時自己的決定。不然想想就後怕。不過想什麼來什麼。

這邊林宇軒與燕景天好像在說什麼,燕景天和林宇軒的目光一前一後都打量著蕭嵐,又好像在討論什麼,蕭嵐也注意到了,不過自己本就想離皇家之人,所以轉過臉假裝看不見。沒想到林宇軒和燕景天居然一起走了過來,

蕭嵐趕緊請安:“參見太子殿下。”燕景天和幾個兄弟之前沒表明身份,但是現在書院都把名字貼出來了,要是再裝不認識,多少有些不禮貌了。燕景天上前扶住蕭嵐的衣袖,說道:“蕭學友,咱們既然同在書院讀書,以後有些繁文縟節能省就省了吧。”燕景天看了林宇軒一眼繼續說道:“再說你和宇軒是舊識,宇軒從小就入宮伴讀,和我也親如兄弟,你也可以把我當做哥哥一樣。”燕景天這話一出口,身邊兩個人都驚了。林宇軒趕緊說:“殿下厚愛了,臣愧不敢當。”心說著拱了拱手。蕭嵐也趕緊說道:“承蒙殿下抬愛,臣女亦是不敢當。”心裡想著,這太子上輩子沒見過,倒是真稱得上金德溫和,待人也是至真至純,怪不得上輩子燕凜豐當太子以後,皇帝老是望著燕景天住過的宮殿發呆,想來燕景天才是皇帝心中最完美的太子。只是可惜上輩子英年早逝。不過雖然這太子待人溫和,可是這誰敢和儲君稱兄道弟啊,又不是嫌命長。然後假笑,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了。

燕景天看林宇軒和蕭嵐都推脫,也知這話多少有些不妥,於是也不反駁,接著說:“蕭學友,我聽宇軒說,你是從禹州來京城求學的?”

“回稟殿下,正是。”蕭嵐也不知道這太子為何要這樣問,所以也就回答了問題,其他一個字都不敢多說。省的說多錯多。

“那蕭學友是承父襲入書院的。”蕭嵐聽完這太子說,心裡想罵又不敢開口,說白了就是託自己爹的福進了鳴鹿書院,你燕景天不也是託你老子的福,要不然這回不還在國子監糊泥巴玩吧。雖說不愛聽這話 不過也認真同燕景天說道:“家父禹州城城主蕭大仁。官五品,剛好夠我擦邊來鳴鹿書院。”這時不知怎麼 燕景天突然問道:“可是那位,為得美人,放棄唾手可得爵位,小侯爺的長子蕭大仁。”因為蕭振威不可能承認與自己長子不和,又不願意休妻,家醜不可外揚,所以將蕭大仁請費襲爵的事 說成是姜家不願意將女兒嫁給蕭大仁,而蕭大仁為了娶姜霓凰,所以自請廢爵位求來的賜婚聖旨。所以世人都在傳禹州城城主蕭大仁愛慕姜霓凰,愛而不得,於是自請廢了侯府爵位,也要娶到美人。

蕭嵐不禁啞然失笑,心中暗自思忖著,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這都算哪門子事兒啊?她搖了搖頭,稍作思索後,還是決定開口解釋一番。

“我的父親和母親,打從年幼時便已相識相知,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至於外界所傳的那些關於用爵位去換取賜婚聖旨之類的流言蜚語,純粹就是無稽之談。事實上,家父主動請求廢除爵位,絕非出於其他不軌目的,而是他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認為男子漢大丈夫應當憑藉自身的努力和拼搏去建功立業,而絕不能僅僅依賴於祖輩的蔭庇和恩賜來過活。”

太子靜靜地聆聽完蕭嵐所說的話語之後,不禁深受觸動和激勵,他滿臉讚賞地說道:“你父親當真是位令人欽佩、了不起的人物啊!”蕭嵐聽到燕景天如此高度評價自己的父親,內心深處自然是喜悅無比的。然而,與此同時,他卻在心底暗自嘀咕起來。

要知道,自蕭嵐開始懂事並能夠記住事情以來,他的父親蕭大仁已經為官二十多個年頭了。且先不提其功績究竟有多顯著,單就拿他們所在的禹州來說吧,這裡發生的變化可謂是有目共睹——城市逐漸繁榮昌盛,百姓們的生活水平也日益提高。

可讓人感到遺憾和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