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圖啊!好圖,無怪乎很多人要搶此物。”

但聞一聲輕笑,傳了過來,道:“關兄果然是人中之龍,兄弟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轉目望去,只見沈百濤身著黑色或裝,站在門口之處。

室中之人,都把精神貫注在牧羊圖上,竟然不知他何時來到。

方振遠冷哼一聲,道:“沈兄好俊的輕功啊!”

沈百濤臉一紅,笑道:“兄弟來的太早,見貴局大門未啟,就越牆而入。”

關中嶽淡淡一笑,道:“沈兄來的正好!”摺好牧羊圖,放入木盆中,接造:“沈兄見過這幅牧羊圖嗎?”

沈百濤道:“兄弟來曾見過。”

關中嶽道:“那是說沈兄無法鑑定了”

沈百濤道:“但關兄神目如電,想來不致受人欺瞞了。”

關中嶽會上木盒蓋子,緩緩介面道:“依兄弟的看法,這木盒中的牧羊圖,確屬真跡,兄弟不敢居功,這幅圖,得來的很曲折,並非我關某人的力量……”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不管如何,圖已到了手中,兄弟想這件事,也該完了,沈兄請把圖帶回,上覆督帥,關某人這就要動身趕回北京。”

沈百濤輕輕嘆息一聲,道:“關兄,大年下,兼程趕路,不覺太辛苦了嗎?”

關中嶽笑道:“吃我們這一行保鏢飯的,哪管陰雨年關,談什麼辛苦艱難,沈兄這份關懷,兄弟心領了。”

沈百濤嘆道:“兄弟進門之後,只聽關兄滔滔而言,兄弟一直沒有講話的機會……”

關中嶽聽的一呆,接道:“什麼事?”

沈百濤低聲道:“督帥和關兄有緣,希望再見關兄一面。”

關中嶽道:“這個,這個不用了吧!”

沈百濤輕輕咳了一聲,道:“督帥今宵在暖廳設宴,希望關兄賞光。”

關中嶽沉吟了一陣,緩緩說道:“沈兄,兄弟不過是一個保鏢的鏢頭,和督帥大人交往,未免是有些太高攀了。”

沈百濤道:“督帥雖然是國之棟樑,但他的私下為人,卻是和藹異常,他很賞識關兄……”

關中嶽搖搖頭,接道:“沈兄,我們吃江湖飯的,最忌和公門中人往來,在下如若三番五次晉見督帥,只怕彼此都有害無益。”

沈百濤淡淡一笑,挽手人懷中摸出一張大紅請貼,道:“這是督帥請關兄敘話的貼於,請關兄過目吧。”

關中嶽開啟一瞧,苦笑一下,道:“好吧!在下依時趕到督府。”

手捧木盆,交給了沈百濤。

第八回鈴鏢退賊

沈百濤雙手接過木盆,點點頭,道:“大英雄的氣魄,果然不同,關總鏢頭既然瞧出了這是一件很重要的寶物,竟然毫無貪得之心,單是這等清風明月的胸襟,就非常人能及了。”

關中嶽輕輕嘆息一聲,沉聲道:“這本非我之物,在下知是不便強佔,不過,我想奉勸沈兄幾句話!”

沈百濤道:“好!關兄只管清說,兄弟洗耳恭聽。”

關中每道:“這幅牧羊圖,是一件寶物,但也是一個招惹災禍的不祥之物,它招引的人物,都將是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督帥雖然統率百萬雄兵,但也無法防止武林中第一流高手進出帥府……”

沈西濤道:“聞兄良言,字字金玉,兄弟已深記心中,回到帥府,我自會把此事奉告督帥,由他裁決,應該如何處置這幅牧羊圖。”

關中嶽淡淡一笑,道:“兄弟話已經說完了,當該如何?是督帥和沈兄的事了!”

沈百濤點頭一笑,大步而去。

關中嶽高聲說道:“沈兄好走,恕關某人不送了?”

沈百濤道:“不敢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