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荒無人煙的孤島上,我們一行人沿著河流向下艱難前行。每個人都神情緊繃,眼睛緊緊盯著河面,不敢有絲毫懈怠,因為那看似平靜的河面下,實則暗藏危機,時不時就會有鱷魚冒出頭來,它們那冰冷的小眼睛中透露出的兇光,讓人不寒而慄,每次出現都只是稍作停留便又緩緩潛入水中,只留下一圈圈不斷擴散的漣漪,彷彿在向我們宣示著這片水域的危險。

就這樣,我們在緊張與不安中走了大概一個下午,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邊被染成了橙紅色,那絢爛的色彩與周圍荒蕪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宛如一幅色彩濃烈卻又透著幾分落寞的油畫。此時,我們不得不停下腳步,望著眼前寬闊的草地、遠方黑沉沉的樹林以及河對岸連綿起伏的小山,每個人的心中都湧起了一股濃濃的愁緒。

小萱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這天眼看就要黑透了呀,可我們到現在還沒找到能落腳的地方呢,難道今晚真的要露宿街頭了嗎?這荒郊野外的,到處都是危險,可怎麼辦才好啊。”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無助。

陳麗聽了,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要不實在不行,我們先退回樹林吧。雖然樹林裡可能也存在危險,但怎麼說也比在這毫無遮擋的空地上要好些呀,起碼有樹木可以依靠,萬一遇到什麼突發情況,我們也能找地方躲一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似乎在這艱難的處境中,努力尋找著相對較好的選擇。

夏雪因為舊傷未愈,此時已經疲憊不堪,臉色越發顯得蒼白。她虛弱地靠在我身上,喘著粗氣說:“我現在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再這麼走下去,我真的怕自己會撐不住啊。可是,這樹林裡會不會也藏著其他可怕的東西呀,我們真的要進去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擔憂,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而我,此時能明顯感覺到夏雪靠過來的身子在顫抖,她身上包裹胸前的草藤之前被野狼抓破了,慌亂中只是用草條簡單綁了一下。此刻,隨著她的動作,那草條有些鬆動,不經意間露出了裡面的雪白肌膚。在這昏暗卻仍有微光的天色下,那一幕顯得格外醒目。我頓時感到一陣尷尬,臉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紅,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不敢再看,心裡卻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樣,“怦怦”直跳。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動聲色地悄悄調整了一下姿勢,想讓她靠得更舒服些,同時也儘量避免讓其他人看到這尷尬的場景。夏雪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虛弱地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剛要開口問,我趕忙輕聲說道:“你別說話了,省點力氣,咱們先商量好今晚在哪兒落腳要緊。”她聽了,輕輕地點了點頭,又把頭靠了回去,那虛弱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我聽了她們的話,心裡也十分糾結。抬頭望著頭頂飛過的飛鳥,我突然心生一計,想著說不定能和它們心靈感應,透過它們的視角去探查一下週圍的環境呢。於是,我閉上眼睛,集中精力,試圖去和飛鳥建立起那種奇妙的聯絡。然而,我試了好幾次,那些飛鳥依舊自顧自地飛著,對我沒有任何回應。我只好無奈地放棄了,搖搖頭說:“唉,我本想試試能不能和這些飛鳥心靈感應一下,看看周邊的情況,結果根本不行啊。目前好像只有那隻白狼能和我有那種奇妙的感應,可現在也找不到它呀。”

豔姐看著大家疲憊又發愁的樣子,安慰道:“別太著急了,咱們再好好商量商量,總能想出辦法的。現在這天色,進樹林或者留在這草地,都各有利弊,我們得好好權衡一下呀。”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大家聽了豔姐的話,一時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著心事。隨著天色越來越暗,周圍的溫度也開始急劇下降,陣陣涼風吹來,帶著絲絲寒意,讓我們不禁打了個哆嗦。

小萱抱緊胳膊,打了個寒顫說:“哎呀,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