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冷了呀,我們不能再這麼耗著了,得趕緊做個決定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我咬了咬牙,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目前來看,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就按陳麗說的,先退回樹林和草地的邊緣吧。我們儘量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先把今晚對付過去再說。”我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也帶著一絲堅定,畢竟在這荒島上,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大家的安危。

眾人聽了我的話,紛紛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我們轉身朝著樹林和草地的邊緣走去。一路上,大家都更加警惕了,腳步放得很輕很慢,生怕驚動了什麼潛藏的危險。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心跳在加速,神經也繃得更緊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樹林和草地的邊緣,藉著最後一絲微光,我們開始四處尋找合適的地方搭建營地。忽然,我看到一棵相對較粗的大樹,樹幹粗壯結實,周圍的雜草也不是很多。我指著那棵樹說:“看吶,那棵大樹看著還不錯,我們可以在那兒整理營地,靠著大樹,晚上也能有點安全感。”

陳麗聽了,走過去仔細檢視了一番,點頭說道:“嗯,目前也只能選這兒了。咱們趕緊把東西放下,收拾收拾吧。我去撿些樹枝,等會兒生個火,晚上也能暖和些,還能驅趕一些野獸呢。”說著,她便準備動身去撿樹枝。

小萱也趕忙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撿樹枝吧,人多撿得快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積極,似乎在這艱難的處境中,也想盡自己的一份力。

豔姐則開始從行囊裡拿出一些簡易的工具,準備佈置營地。她一邊忙活一邊說:“咱們把周圍清理一下,再用樹枝圍個圈,多少能起點防護作用。”她的動作十分麻利,一看就是經常做這些事的人。

我扶著夏雪,慢慢朝著那棵大樹走去,準備讓她先在樹下坐下休息。當我俯身準備輕輕放下她時,目光不經意間又瞥見了那因草藤鬆動而露出的地方,兩團雪白再次映入眼簾,在這略顯昏暗的光線下,竟有一種別樣的柔和與嬌羞。我的心跳陡然加快,臉瞬間變得滾燙,趕忙移開視線,可那畫面卻好似印在了腦海裡一般,怎麼也揮之不去。我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心裡既覺得尷尬,又怕夏雪察覺到我的異樣而更加難為情,只能故作鎮定地繼續扶著她,讓她安穩地坐下。

而就在夏雪緩緩坐下的瞬間,她的目光不經意地往下一掃,也看到了我下身因為剛才那些尷尬又微妙的場景而出現的些許異常。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羞澀,趕忙將視線移開,不敢再看,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她本就虛弱的身子似乎更僵硬了些,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更加微妙和尷尬起來。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打破這尷尬,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努力平復著自己慌亂的心情。

我自然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這下更是窘迫得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在這荒島上,大家都近在咫尺,根本無處可躲,只能硬著頭皮假裝沒發現這尷尬的狀況,清了清嗓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些,對她說:“你先歇著,別太累著了,有我們呢,等會兒火生起來就暖和了。”

夏雪感激地看著我,虛弱地說:“辛苦你們了,我這傷還沒好,真是拖累大家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愧疚和自責。

我連忙安慰她:“說什麼呢,咱們在這荒島上本來就得互相照應著呀,你好好養傷就是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大家就這樣各自忙活起來,雖然心裡依舊對這荒郊野外的夜晚充滿了擔憂,但此刻也只能齊心協力,爭取讓這個臨時營地儘可能地安全舒適一些,好度過這漫長又充滿未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