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今天則衍與親家會晤是個什麼情況?】

【訂婚宴上,他就是再繃著也沒用,各方面子總是要給的,他跟段林白這事兒十有八九是要和解的。】

【我還真想像不到,這兩人做親家是什麼模樣,他倆都能攜手一起去腦海了。】

……

祁則衍咬了咬牙,原本還想提醒江承嗣,嚴家人來京城了,如今看來,完全沒必要。

傅家小三爺的訂婚宴在中午舉行,約莫兩點多就結束了。

大家各自散去,祁洌本想和席忱一起離開,不過父親喝了酒,無法開車,他肯定要把父親送回家,不過開車的卻是段一言,在未來岳父面前,他肯定要竭力表現。

江承嗣原本已經上班,在公司裡了,想著祁則衍牆角被刨了,還得和死對頭達成和解,總有些幸災樂禍。

正在開會時,手機震動,他微微皺眉,居然是司清筱打來的。

司清筱知道他在工作,極少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江承嗣示意大家繼續開會,自己則走了出去。

「筱筱,有什麼事?」

「嚴家人來了。」

「嚴遲嗎?」

江承嗣想著,今日是傅家小三爺訂婚,他這個做舅舅的,前來參加也正常。

「不僅是他,還有嚴家的……」司清筱低咳一聲,身份轉變,她都不知該如何使用稱呼,只能低聲說,「他父母都來了。」

「……」

會議室內的人,開會已經接近尾聲,卻仍然沒瞧見江承嗣回來,助理打了電話過去詢問,「四爺,會議要結束了,您要不要過來說兩句總結?」

「不用,讓他們散了吧。」

「那我把會議記錄整理了送給您?」

「明天再說,我現在有急事回家一趟。」

助理懵逼:

四爺這是直接翹班了?

江承嗣回到家裡時,嚴家三口人都在,桌上擺了許多禮品。

四目相對,說真的,就連江承嗣都覺得尷尬,還是這輩分鬧得他都不知如何開口了。

「……上午的飛機,趕去參加外孫的訂婚宴,來得匆忙,實在冒昧。」

嚴望川難得對人這般客氣。

出門時,妻子已經給他下了死命令,見著江家、司家人,不許冷臉,要多說話,多微笑。

若是兒子的婚事被他給攪和了,他怕是這輩子都上不了妻子的床。

「沒事,您喝茶。」江承嗣腦殼隱隱作痛。

這一路上,他在腦海中模擬了許多畫面,比如見面就給嚴家人來個下馬威之類。

只是真的見了面,還是有點慫。

面前這人,以前都是當長輩敬重,甚至在他剛開始經商時,還給他指過路,心底敬重,面對他,江承嗣是斷不可能跟他擺什麼冷臉。

真憋屈!

就在江承嗣在想著該說什麼的時候,忽然迎上嚴望川的視線。

以前在他的嚴厲督導下工作過,江承嗣此時與他對視,還心有餘悸,只是沒想到,他卻硬生生從嘴角擠出了一絲……

唔,勉強算是微笑吧。

太嚇人了!

江承嗣頭皮一陣發麻。

「望川啊,你這次過來,準備待多久啊。」還是司嶼山率先開了口。

「天。」

「以前去南江,都是你招待我,難得你和嫂子過來,這次換我們招待你,今晚就在我們家吃飯,這麼長時間不見,還有一堆話想跟你聊。」

「聽你安排。」

「那我就不客氣了。」司嶼山笑道。

……

兩家碰面,壓根沒聊江軟與嚴遲之間的事,就好似正常走動,這倒是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