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衝進來一個人,著急忙慌的,劈頭蓋臉就問。

“哪有什麼事啊,好得很哪。”籬疏看清來人沒好氣的說完,轉身就走。

“嗨嗨,等我啊籬兒。”

本來聽得黑蓮出事正急忙出宮,又無意間聽得她也出事,所以心急火燎的趕過來了。

看她安然無恙的,真懷疑是不是被耍了。

“帝瀟寒,我看你是不是很閒吶?。”籬疏說著徑直往角落裡走。

“我……我哪裡閒了?聽說你出事了,我急得頭髮都白了。”

籬疏聞言,一本正經的回頭瞧著他的頭髮道:“沒有啊,沒看出來哪裡有白頭髮呀。”

“哼,讓你看出來都成白頭翁了。”帝瀟寒輕哼一聲。

籬疏沒再接話,看到地上的幾棵綠油油的“草”薅了,往回走。

“你要這草做什麼?”帝瀟寒奇怪道,又跟了過來。

“這不是一般的草,這可以去疤痕的。”

“是嗎?沒看出來。”

“那是你眼拙。”

籬疏沒好氣的說完,跨過門檻,徑直往裡面走來到太后面前,將手裡的“草”揉成一團,在太后臉上不住的擦拭。

“管用麼?”帝瀟寒半信半疑。

“那要到明天才知道。”籬疏輕輕地,柔柔的,看著那紅腫,心裡極不舒服。

但想到那妙妃的臉,心裡多少平衡一點。

“小丫頭你還別說,這東西麻麻涼涼的挺舒服的。”太后說。

“還可以吧,我們做農活傷到哪兒就經常用這個,止疼止血,還不留疤痕。”

“那這是好東西啊,改日我在這寧馨殿多種點。”

“不了老奶奶,這種要野生的才好。”籬疏說,如果可以她早種了。

“哦。”

這時冬衣端著藥進來了,“太后娘娘,令萱姑姑到訪。”說著把藥端上來。

“先放桌上。”籬疏沒有停下手上活。

“令萱?德妃有事?讓她進來吧,也是稀客。”

籬疏心無旁騖的,繼續擦拭。

“奴婢拜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歲。”令萱踩著碎步進來。

“來有什麼事?”

“我家娘娘宴請籬疏姑娘。”令萱畢恭畢敬。

“我?”籬疏愣了一下,德妃不是雍王的母妃麼,她宴請……

“是的籬疏姑娘,我家娘娘今晚設宴,還望姑娘務必前往。”令萱朝籬疏也施了一禮。

“好,代我謝謝你家娘娘。”籬疏深知沒有拒絕的份,答應得乾脆利索。

“那奴婢便回去覆命了。”說完朝太后一揖。

“咦!看不出來你這麼受歡迎啊。”

聞言,籬疏瞪了帝瀟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