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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看著挺厲害,其實很好說話。娘就更不用說了,性子本來就綿軟又喜歡你得緊,不可能挑你的刺了。”
杜蘅皺眉:“什麼老頭子?那是你爹!”
“沒辦法,叫習慣了。”他不以為然。
老頭子已算是很客氣了,怒起來,老鬼,老不死的也不是沒當他面嚷嚷過。
杜蘅正色道:“我不管你以前怎樣,錯了就得改。再說了,叫聲爹而已,能有多難?”
的確不難,他只是不願意改。
蕭絕嘻皮笑臉地道:“我要是突然改口,老頭子恐怕第一個不習慣,搞不好會拿柺杖砸我。”
“胡說!”杜蘅又是好笑又是生氣:“哪有做爹的喜歡被兒子整天老頭子老頭子的叫著的?傳出去不好聽不說,以後……”
孩子兩個字差點衝口而出,幸得發現不妥,及時剎了車,訕訕地有些不知所措。
蕭絕是什麼人?
瞧她窘得都快冒煙了,哪會猜不到她原本想說什麼?
不過,她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
小孩子最是單純,又喜歡有樣學樣。
阿蘅嫁給了他,以後他們自然會有很多孩子。
他可不希望以後孩子都不叫自己“爹”。
想到阿蘅和他的孩子,心中一蕩,笑嘻嘻地問:“以後怎樣?”
杜蘅橫了他一眼,硬生生改口:“以後,對你的仕途也有影響。”
“哦?”蕭絕睨著她,亮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似笑非笑地調侃:“是怕影響我的仕途,還是怕將來咱們的孩子受影響啊?”
刻意把“咱們”兩個字的讀音咬得很重。
杜蘅一下子羞得面紅耳赤:“你,你……誰,誰……”
蕭絕緊緊地抱著她,修長的腿纏上來,幾乎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裡去,聲音更是暗啞得不象話:“我若是改了,有什麼好處?”
“那是你爹,問我要什麼好處?!”杜蘅臉紅心跳,伸手推他。
觸手是光裸緊窒的胸肌,頓時象被火燙了似地縮回來,惱羞成怒地喝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再睡嗎?”
蕭絕樂了,不但不放開,反而抱得她更緊,故意拿強健的胸膛去擠壓她的柔軟:“怎麼,你不喜歡啊?”
杜蘅只覺口乾舌燥,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瞬間張開,汗水無聲地流下來,面板因為滲著汗變得光亮而富有彈性,被紅色的燭光一照,越增嫵媚。
“別,”她近乎呻吟地道:“好熱……”
身子忽地顫抖了一下,再說不下去,因為有更窒熱的東西,闖進了她的身體。
象是有誰放了一把火,將兩個人的激情點燃。
談話再也進行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最古老,原始的對話。
天朦朦亮,杜蘅被榨乾了最後的一絲體力,蜷在他懷裡沉入夢鄉,直到被細碎的語聲驚醒,睜開眼發現天已大亮。
她一驚,猛地坐了起來:“什麼時辰了?”
“醒了?”蕭絕聽到動靜,立刻轉過頭來:“還早,剛剛卯時二刻。”
“快辰時了還早?怎麼不叫我!”杜蘅氣得不得了,恨恨地瞪他一眼,掀開被子下地,只覺兩腿發軟,差點站不住。
蕭絕手快,一把抱住了她,柔聲道:“我看你太累了,想讓你多睡一會。”
婉兒立在一旁,忍不住撇了撇嘴。
明明是她恃寵生嬌,還好意思怪世子爺不叫?
“白蘞!”杜蘅推開他,一迭聲地喚。
白蘞和白薇在外面早就等得心焦,因不見人喚,也不敢擅闖,這時急急進門,服侍著杜蘅穿衣,扶到淨房洗漱,又用最短的時間幫她梳了髻。
蕭絕早已換好了衣服,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