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她仍舊低頭細嚼慢嚥著,感覺到他盯睨的目光,鈴蘭微微瞥過,卻不知怎麼談到這個問題,大概剛剛,他們從日本的茶文化,天南地北,一直聊到佳釀珍藏,她才不覺一時口舌之快,問了這個尷尬的問題,彼此一怔著。

“長期喝酒堆積的毛病,”他又適時的說道:“後來你受傷那次,守著你幾天,喝了一次大的,就疼的不行。”

鈴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受傷了,你為什麼要喝?”言語裡隱隱可露的關切,令男人愉悅,唇角一揚:“關心我?”

意識得到他的話,鈴蘭匆匆的抽回視線:“沒有……”

“可我聽見你聲音裡有急切!”

“那是……我不想你為我,而身體受到損害!”

“那你也不一樣嗎?”他盯睨著她:“你不正是因為我,而身體受到損害?!我痛的時候,當時想的就是你肩背上的傷,會比我痛的千倍、萬倍。”

她怔著,他問過:"不說話了!"

如果她說,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所預謀,他還會這樣信誓旦旦說起嗎?晚餐在這個尷尬的境地結束。莫之城拉開推門,鈴蘭走進,正想穿鞋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