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個價吧,一切好商量。”

這語氣,別人要用,她還非得給了;別人要買,她還非得賣了。理所當然的……施捨啊。田桑桑為難:“我這裡沒有了。玫瑰精油不好做,做起來很困難。暫時只有那麼幾瓶,都拿去送人了。”

“那可以把方法教給我們嗎?”其中一個姑娘明亮的眼睛期待地看著她,“我們自己做。”

“方法……”田桑桑摸著下巴沉吟:“說起來挺複雜的。我才剛告訴過秦蘭。你們要是想知道,可以問問她。我趕著要出門。”

姑娘們一聽,這是沒打算招待她們,不過她們本就沒想在她家多待。但是自己走和被人趕是兩回事,有些生氣呢。

你不想招待我們,我們還不想在你家待了呢,了不起啊!

一行人分道揚鑣。

田桑桑去關鯤凌那兒,水蓮等人則是去了秦蘭家。

秦蘭正在家忙活,一個木盆裡種著兩朵偷偷從田桑桑地裡摘回來的玫瑰花,只不過都蔫巴巴的,了無生機。有一朵玫瑰花的花葉都泛黑了,這是要枯萎的節奏。但她並不知曉,還試圖給花澆水搶救。

她不信邪地把田桑桑送的那瓶玫瑰精油放在眼前使勁看,田桑桑能做得出來,她也一定能做得出來。“不就是蒸餾,已經找慧慧問過什麼是蒸餾了。”她得意洋洋地說著。

一陣敲門聲。

“來啦來啦!”秦蘭風風火火地去開了門。

大家也算有些熟悉,聽到這些姑娘們是來問方法的,秦蘭也沒打算藏著掖著。等大家都做出了玫瑰精油,看田桑桑還神奇個啥勁!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個狐媚子一樣。

“蒸餾?”水蓮輕聲問:“她只說了蒸餾兩個字?”

秦蘭這種鄉下人,最敬重的就是文化人,水蓮雖然只是個幼兒園老師,可那也是老師啊。

她態度客氣地道:“是啊,只說了兩字蒸餾,什麼也不透露。這不,我還專門去找了人問,才知道蒸餾啥意思。水老師肯定知道的吧?”

“知道是知道……”水蓮無法,和一眾文工團的姑娘們面面相覷。氣氛就此凝滯。

回去時,文工團的姑娘們快要氣炸了。

“這個田桑桑,擺明耍我們的!兩個字蒸餾都不願意跟我們說,還故意跟我們說做起來很複雜,讓我們去問秦蘭!”

水蓮笑笑:“這也沒辦法,我想應該是秘方吧,她不可能白白給我們透露的。”

“小氣鬼!虧我們還親自上門請教!”

“回去我就跟瑤兒說說,讓她評評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不過,水老師……”有個姑娘對水蓮道:“你和田桑桑是一個地方的人,她連你都不肯說,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我算什麼?”水蓮傷感地一嘆:“我和她當初也不是熟識。只是和景懷略熟一些。”

“就衝著你和江上尉的關係,她也不能這麼不近人情啊。”

“什麼關係?”水蓮臉頰紅了,垂下眼眸,模樣似乎很嬌羞:“你們這樣說會讓人誤會的。我還有些事,先走了啊~”

姑娘們看著她跑開的背影,都八卦地一笑。還說沒關係?這樣子明明就是有關係的嘛~田桑桑一定是因為嫉妒水老師,才故意對水老師那麼壞的。

245 一枝紅杏

田桑桑牽著孟書言,還沒到買的房子處,遠遠的就瞧見了排成長龍的隊伍,那都是一些病號。

悄悄給兒子撕了一根棒棒糖,包裝袋被她放在了空間裡。孟書言手拿棒棒糖,剛到嘴邊,便聽到一道清朗的男聲:“田桑桑!”

要入嘴的棒棒糖就這樣停住了。

純子酥。

孟書言眼睛一亮。

趙純穿得人模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