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黑褲,黑髮如墨,面板白皙,看起來充滿著朝氣與活力,高高瘦瘦,清清爽爽的。

“小言,叔又和你見面了。”趙純笑嘻嘻,“給你帶了一些核桃酥。”不知道為啥,他還挺喜歡這個小男孩的。

孟書言傲嬌地哼了聲,擰著小眉毛做思考狀。

“這回沒吃過吧?”趙純笑,看他的表情。

好像是沒吃過,小傢伙高冷臉,絕不承認。

“不要欺負我兒子啊。”田桑桑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想要逗他:“雖然沒吃過核桃酥,但我們吃過瑪麗酥。”

啥?趙純眼睛閃閃:“聽名字像是國外的糕點?”每回和田桑桑說話,總是能聽到一兩個奇怪的詞語。就像上次的五指姑娘。

等,五指姑娘!

一想到五指姑娘,趙純的臉就白裡透紅了。

“沒錯,有空我請你嚐嚐。”

“謝謝~我還沒吃過瑪麗酥~~”彆扭的趙純喜不自禁,提起袋子,“小言,拿著吧,叔送給你的。”

孟書言看田桑桑,田桑桑輕輕點頭。

小傢伙接過袋子,把還沒沾口的棒棒糖往前遞:“給你吧,圓子酥!這是阿爾卑斯!”

趙純受寵若驚,拿起棒棒糖左看右看,很感興趣的樣子,嘴裡喃喃:“這就是你們說的,世界上最高的糖果。。”

放嘴裡嚐了口,默了默道:“竟是藍莓味的!”

試想一個二十一歲的俊秀男青年,吃著棒棒糖的模樣……似乎並不辣眼睛?

田桑桑嘴角抽搐了下,還是不忍直視,“你來找我的嗎?”

趙純嗯了聲,“我和老師那邊談好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再確認下?”說到這件事時,他立刻變得正經起來。做為中間人,又是老師交待的任務,這種事情不能馬虎。

“可以啊。”田桑桑指了指前方,“到我住處去說吧。”

趙純順著她的指的方向看去,待看到那抹白色身影時,他吃驚地瞪圓眼睛,“那、那不是你的朋友嗎?”

“是啊,她在看診。”

“她還是個大夫?”

“沒錯。”田桑桑故作神秘地朝他點點頭,微微笑道:“她不止是個大夫,她會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呢。”

趙純瞭然,忽的問:“你、你……和她住一塊嗎?”不然怎麼說是她的住處?

“嗯。”

“可、可……”

“有話直說。”

趙純認真看她:“我聽說你住在軍區家屬大院,怎麼又搬到這兒來了?”

“還能怎麼,我紅杏出牆了唄。”田桑桑笑看他,挑挑細眉:“我倒是好奇,你聽誰說的我事?”

“你、你真是……”趙純被她盯得不自在,眼眸微垂:“你又沒紅杏出牆,那個人是女的,這種事不要亂說。”還好是跟他說的,他這人一向瀟灑,不會多想。如果是別人,聽到了指不定怎麼想。

這副羞羞答答的模樣,讓田桑桑想起了在田家村的日子。

“誰說那個人是女的?這裡除了我,我兒子,我兒子的一隻小狗,不就是隻剩下你了嗎?”

趙純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驚恐地向後退,“胡說!我沒有!”

“哈哈。”田桑桑掩嘴笑了兩聲,這一笑今天遇到水蓮等人的悶氣就煙消雲散了。“你還回答我,聽誰說的我?”

趙純氣惱地瞪著她。老是跟他開玩笑,差點要當真了都。

“不說是嗎?”田桑桑笑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是瑤兒。”趙純不情不願地道。

“所以,你和瑤兒處物件了?”

“好像是。”

田桑桑要暈了,“處物件怎麼能這麼不確定。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