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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戶不豢養打手豪奴?
沒有人手那能稱豪道霸?
兩個書生反而比兩大漢神氣,按理說,秀才遇著兵,兩書生應該害怕躲避才合情理。
他避在一旁,有意看結局。
其實,大漢強橫地推了他一把,心中難免有點不快,想看結果也是正常的反應,這是年輕人的劣根性之一。
“是不是範大小姐回心轉意了?”書生笑容依舊,似乎不介意被人一而再的罵作小狗:“所以派你們請本公子上她的妝樓?妙阿!那就走,領路啦”
“哈哈哈……”大漢狂笑,巨爪一伸,要扣書生的右手脈門:“我帶你走……”
“狗爪子挪開!”書生的摺扇,反而敲中大漢的脈門,道:“無禮!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大漢的手突然發僵,僵在當場張口結舌,狀極可笑。
另一大漢一怔,突然醒悟。
“是練家子會制穴術!”大漢急叫,踏出一步猛地鐵拳疾飛,一記黑虎偷心走中官兜胸強攻,居然拳風虎虎,有擔任護院的充足本錢。
另一名書生卻從側方切入,伸腳輕輕一挑,靴尖吻上了大漢的右腳膝彎外側。
身形一挫,鐵拳落空,隨即砰然摔倒,像倒了一條大牯牛。
“你也躺!”稍年長的書生招扇一揮,敲在被制住脈門的大漢肩尖上。
禁制驟解,大漢也倒下了。
引來不少閒人圍觀,喝采之聲此起被落。
兩大漢一蹦而起,羞怒交加,怒吼著要拔藏在腰間的匕首行兇。
譁笑聲中,兩把剛拔出的匕首,突然落人一位英俊的年輕白衣人手中。
那是一個身材高壯的公子爺,所穿的月白長衫是綢製品,氣慨不凡,劍眉虎目頗具威嚴。
他腰帶繫著精緻的荷包,有公子哥兒時興的如意結系流蘇飾物,一看便知是位身分地位不簡單的公子爺。
誰也沒看清變化,圍觀的只覺眼一花,白影乍現,一雙手便分別奪過兩大漢手中的鋒利巴首,而且是肉掌握住匕首奪獲的。
“滾!別在這兒丟人現眼。”公子爺沉叱,信手將匕首向街旁的陰溝一丟:“你們兩個豬一樣的蠢貨瞎了豬眼,居然膽敢在柏家的嘉賓前無禮,大概是活得不耐煩了,還不給我滾?哼!”
兩大漢大驚失色,就憑對方赤手抓匕的手法,就令人心驚膽跳,怎敢再逞強?臉紅脖子粗地慌亂的排開人叢,狼狽而遁。
“我猜,你是大名鼎鼎的李白衣。”少年書生明亮的星目中,有挑釁的神情:“似乎,你與開封柏家是對立的,沒有理由把在柏家作客的人稱為嘉賓,到底有何用意?我聽你解釋。”
“在下正是李白衣。”白衣人笑吟吟地說:“區區與開封柏家道不同不相為謀,迄今為止還說不上對立。他做的他的武林俠客,我做我的邪道大豪,在雙方不曾發生利害衝突之前,相互保持尊敬是必要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邪道大豪,有權保護開封豪強犯不得,以免他受報?”
“呵呵!區區絕無此意……”
“你故意趕走兩個惡奴,有意截斷我進一步追究藉口,用意至為明顯。”
“在下只希望不要在大庭廣眾間鬧事而已,以免江湖朋友恥笑你尚義門的子弟,沒有容人之量,堂堂許大門主的閨女,當街向奴才們挑釁,江湖朋友怎麼說?我在保全你們許家的聲譽,你明白嗎?”
看熱鬧的人叢中,突然傳出一陣狂笑聲。
“大閨女才方便在大街追逐男人呀!”有人怪叫。
人群一亂,有不少人急急走避。
兩個少年書生是假貨,立即陷入惱羞成怒的困境。
李白衣背手含笑而立,笑容邪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