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為娘報仇!”武天賜道:“其實他們是想害死我義父的。只不過……”“只不過什麼?”楊婉突然問道!武天賜便將在臨同鏢行聽到的張義兄弟父子的爭吵內容說給了楊婉。

楊婉道:“天賜,你自小就機靈。我怕我哥哥會一時想不開跟他們拼。你切不可隨著他一同去。我哥他今天一句話也不說,我真是害怕。”武天賜道:“楊姐,師兄他也是恨他們。”楊婉突然嗔道:“此仇能報固然好。我哥的這性格跟我爹太像了。娘她也多次提醒爹。不要衝動。”武天賜忙道:“楊姐,我知道了。我會提醒師兄的。”

楊婉點點頭,道:“天賜,姐姐還想求你一件事。”武天賜一愣。只聽楊婉道:“你教姐姐武功吧。”武天賜道:“楊姐你放心,我跟師兄就能報仇。”楊婉愁容不散,道:“我知道,而且我也不是想親自報仇才要學武功的。而是……”楊婉似乎要再說些什麼,卻打住了,反而轉了話題道:“這個鏢行會需要我的。”

武天賜看著楊婉這個姐姐許久,幾經猶豫,終於是點頭答應了。楊婉道:“打打殺殺的功夫我不學,我只想學逃跑的功夫。”武天賜一聽,自己正好對輕功內行,心下一喜,便立即答應下來。但是轉而又問道:“怎麼學這個?”楊婉道:“我怕……”武天賜道:“不怕楊姐,我會保護你。”說畢,便得意忘形的練了起來。楊婉忙道:“小聲點。”武天賜朝著楊婉嘻嘻一笑,無比開心。楊婉搖搖頭,便帶著武天賜又回到了靈堂。路上,武天賜似乎很高興,一直衝著楊婉笑。楊婉一愣,道:“你笑個什麼勁兒?”武天賜道:“楊姐,我,我會一直好好保護你的!”楊婉也是一笑,道:“天賜最乖了!姐姐謝謝你!”二人回到靈堂,冷月如霜,將二人的身影映在了腳下。此時此刻,這月光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照到靈堂內部。靈堂中蠟燭不知道何時已經被風吹滅。楊婉藉著照在門口處的月光,環視著勉強能夠看得清的靈堂。看到了眼前的棺槨,又低聲哭了起來。武天賜見蠟燭滅了,便上前將蠟燭點起。微光照亮了整間靈堂。兩人磕了頭。卻發現原本在旁邊睡下的楊業不見了。楊婉心下忐忑。顯然有些不知所措。武天賜忙道:“師兄他晚上經常起夜。楊姐不用擔心。”楊婉緩緩點頭,卻愁眉不退。夜,如此安靜。一絲風也沒有。“這麼久了,哥他還沒回來,會不會真的去找那壞人報仇。”武天賜道:“看來是。不過楊姐你也不用擔心,師兄功夫不差,不會出事的。”楊婉卻道:“快去找我爹。”邊說邊跑出了靈堂。武天賜跟了出去。楊婉找遍了整個鏢行,卻不見一個人。楊婉道:“你快帶我去找爹。我爹他們應該在臨同鏢行。”武天賜也從不敢違逆楊婉的意思,立即帶著她出門去找。武天賜領著楊婉往西跑了一陣。方見北面有火光映紅了天。武天賜心中大喜。便道:“是那邊了。”才往北邊火光處奔。但是楊婉畢竟沒有武天賜的功夫。此時已經氣喘噓噓了。武天賜發覺,便不再跑了。而是走了起來。楊婉道:“找機會一定要教姐姐功夫。”武天賜欣然點頭。楊婉有道:“你揹著我能行嗎?”武天賜道:“沒問題,沒問題。”便揹著楊婉跑去了。至臨同鏢行。見楊大義正領著眾人與臨同鏢行對峙。臨同鏢行那邊的人顯然有些許發黜。畢竟楊大義等各個都看似與之仇深似海。楊婉從武天賜背上下來,便立即拉著武天賜上前。這才發現,前方火光照應下,卻見眾人竟然身著工服,竟然多數是衙役。個個張起長弓,蓄勢待發。楊大義見楊婉與武天賜上前了,大聲喝道:“你們退下!”這時楊婉卻是跪在楊大義身前懇求道:“爹,我們先回去。”楊大義卻將楊婉託下去,道:“楊業,把你妹妹和天賜帶回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楊大義話音落下,卻無人回應。楊婉也是吃了一驚,楊業沒有跟著父親一起來!楊大義心下正詫異。忽聽對面有人喊道:“楊大義,凡事要講真憑實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