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他懊惱自己怎麼犯了糊塗,相信了二哥,害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太醫的說法也一樣,日前無藥可治。他問旗王爺,醫治的辦法。旗王爺只是冷笑,有倒是有,只是那寶貝昂貴極了,陛下真捨得嘛!國王一下明白了,面露難色。旗王爺附在他耳邊輕聲念道,就是本來屬於我的東西!”

“國王憤怒地質問他,當年的毒誓。先帝立了太子,而旗王爺等也甘願俯首稱臣,立下毒誓不奪皇位。旗王爺卻笑著解釋道,這回可是你心甘情願讓給我的呀!於是……國王和皇后妥協了,他們答應離開國度,永不回來,旗王爺即位。”

“那後來呢?”我一下子很入迷,我是那麼喜歡聽故事。

“後來,旗王爺將王子趕出城堡,寄養在一個窮苦農民家。他又將治癒後的小公主軟禁在了一座荒城中。”他看了我一眼,又望向遠方。

我忽然被驚醒,是那樣的嗎?

“故事中的王子,就是……我”他一頓,眼中蒙著霧氣。

“那,那個小公主,是我嗎?”我試探著問。

他不語,只是點點頭。面色沉重。

那一個點頭,我的淚倏地落下。曾經的所有孤獨都釋然了,但又平添了幾分難言的苦痛。小心翼翼地解開衣領頂端的珠子,我拉出了一根項鍊。黑色的項圈上墜有一枚小小的海星形閃爍的五彩玉石。項圈的末端繫著一枚小小的十字架,刻著“紫晗”二字。

他也解下項鍊,同樣的一塊玉石,只是刻著“閔賢”,同樣的十字架。不知什麼時候,侍者已奉上了放大鏡。那十字架上看似磨損的刻印實際上是古時的文字,他說拼成的一句話是“一切都會過去”。

我早已站起,哭成個淚人。不用再掩飾,不用再猜疑,不用再試探。他就是我日前唯一的親人,我的親哥哥。“哥哥,那你說,父皇拋棄皇位是因為我,對嗎?”我用手捂住自己發疼的心臟,和顫抖的胃,翻江倒海般痛苦。

閔賢哥哥猶豫片刻,點點頭。“我在那兒每天干著許多許多的重活髒活,好在我沒有忘記那日。再加上,父皇的舊臣暗中教我兵法,將畢生武學授予我。此後,我一直等待的就是機會”。

“一次,我偷溜出來打聽到,旗王爺把你藏在了這裡,他認為孤寂把你磨礪得消沉,冷血,甚至失去生活的希望。結果,他都錯了!”他目光澄澈而平靜。

“不利的條件只讓我們變得成熟,變得過早理智。國破家亡的災難我們承受過了,性命垂危我們也經歷過了。我們還有什麼可以害怕的呢!這黃金戰袍就是父皇留下的,這一站,我是為了皇家的尊嚴而戰的!”他激動起來,神情激動憤恨!

“那旗王爺,你,會殺了他嗎?”我試探著問,我們都不願喊他皇叔,那種人,我們只願和他撇清界限。

“終生監禁,讓他懺悔自己的罪孽。”他斬釘截鐵地念道。

“其實,他也沒有怎麼虐待我。每逢,鄰國的親戚什麼的來這裡,都會召我過去,參加宴會什麼的。甚至,我還記得最初的那幾年,我們應該見過面,就是在西郊果園的那段日子!你記得嗎?”我輕聲說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是旗王爺的女兒。是他們所說的公主呢……我們的評論應該公平些,除了大部分住宿生活的時候,我們都享受著王子公主的待遇啊!”

“紫晗,你太善良了。這一切都是他在利用我們啊!外國來人時,他待我們好,給我們光鮮的身份,只是因為我們是正統的繼承者。他對外是稱,我們的監護人。而我們的父皇母后是因病療養去的。他需要兩個名正言順的傀儡!”他一臉深惡痛絕,讓我一驚。

“可是——”我還想說話,卻被他打斷了。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好起來了!想出這裡看看外面的世界嗎?去換件衣服,我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