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其實是不能讓傷口快速癒合的。

當然了,更不可能讓對方擁有和自己相似的能力,比如說快速癒合和再生,或者是別的什麼。

像現在的情況,只需要讓血液接觸到傷口就行,還沒到喝下去的地步。

等真的到了那個時候……

不,不會的。

“……”

“哈……”

傷口緩慢地癒合著,對於檀淞來說簡直就像是有一萬隻蟲子在傷口那裡爬,但是他又不能上手去撓。

“很疼嗎?”

“嗯……”

但是儘管如此,檀淞似乎也沒有任何要退燒的跡象,好像還更嚴重了。

是不是因為這幾天都被帶去做實驗了,一直沒有休息過?

寒巖也是最近才發現,原來在實驗體身上製造傷痕這種事是在中後期才會進行的,只有她是因為體質特殊上來就被弄了。

“……”

她離開了房間,準備去給檀淞倒杯水。

“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淞生病了。”

“……啊?”

像是沒想到寒巖會這麼說,槿笙愣了一下。

“生病了?什麼病?”

“傷口感染,發燒了。”

“豁……我就說他去哪了,他沒去清洗傷口嗎?”

“應該沒有,淞的傷口裡有些垃圾。”

“……”

槿笙低頭思索了一下,看向了寒巖。

“跟我去拿藥。”

“能治好嗎?”

“來得及的話就可以,你既然能出來找我,那傷口應該已經被你處理好了吧?”

“嗯,控制住了。”

“那樣就好。”

寒巖跟著槿笙,和她一起拿著那些不知道什麼藥一路跑回了房間。

“……誰?”

“淞,是我。”

“是你回來了啊……”

檀淞很難受,但他還是強撐著讓自己的狀況看起來好一些。

當然了,這種招式對寒巖來說沒什麼用,畢竟她都是用這招的“慣犯”了。

“意識還清醒嗎?”

“……!”

在分辨出這是槿笙的聲音之後,檀淞整個人猛地抖了一下。

“……”

“她是來幫你退燒的。”

“……不是做實驗?”

“……”

寒巖看了一眼槿笙,被淞這麼一問,她也不太確定了。

“……我像是那種人嗎?”

槿笙的這句抱怨很小聲,只有寒巖和她自己能聽見。

然後寒巖沉默了,點了點頭。

“……”

沒辦法,誰讓槿笙給他們留下的印象確實差不多就是這樣。

“還坐得起來嗎?”

“……”

“要坐起來嗎?”

“不坐起來的話他怎麼喝藥?而且我還要先給他做個簡單的檢查。”

畢竟清楚情況之後才能知道要怎麼做,不然瞎吃藥就等死吧。

寒巖把檀淞扶了起來,他的狀態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好,藏都藏不住。

“唔……”

“頭暈還是頭痛?”

“暈……難受……”

“有想吐的感覺嗎?”

“沒有……”

檀淞現在是整個人的重心都靠在寒巖身上了,體溫有些燙人。

“……”

還挺舒服的。

寒巖現在就差把檀淞給抱懷裡了,主要是對於她來說這樣的溫度莫名有些舒適,而且檀淞也